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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个沈明飞没想到的人物,“但是林铄,算是跟我聊过一次这件事。”
“林铄?”
“对,碰到他那天是巧合。”顾盼盯着远山,他其实不想回忆这件事。林铄那他给了他很多他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哪怕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被说出口的一瞬间也很让人痛苦,“他和我说,你已经向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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