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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改变什么。”
她只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她曾经也经历过。
可是她寻遍记忆也找不到，大抵是臆想吧。
能感觉到她身体因害怕而轻轻颤抖的沈归砚抬手覆上她的眼睛，覆到她耳边，压低声线，轻声道：“要是怕的话，等下闭上眼，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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