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时间找不到帽绳缩起来的头在哪里了。

言扶找了一会儿,才恢复了之前的动作,继续捻着帽绳,一点一点穿着。

他状似无意,仿佛也和池礼一般毫不在乎地开口:“……他哭什么。”

程薄霁有什么需要在池礼面前哭的吗?言扶性子淡,他平日里都闷闷的,他都没在池礼面前哭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