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温枳的主意?

这姜俱远,还真是活腻了!

正说着话,李常安从外面走了进来,当下毕恭毕敬的行礼,“爷!”

“说。”容九喑端起杯盏。

李常安看了温枳一眼,“现在?”

容九喑一个眼刀子甩过去,李常安瞬时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抖落得干干净净。

是爷让自个说的,那就说呗!

说完了,满屋子的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就跟沾了屎一样臭。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还直上青云呢?”叶子咬着牙,“爷,要不要奴婢去剁了他?”

喂狗!

逐渐入侵的习惯

容九喑偏头看向温枳,小妮子面上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倒是沉稳得多了,甚好!

“现在还不是时候。”温枳开口,“事情都没办,先把人解决了,是治标不治本。”

容九喑不说话,由着她来。

“这帮腌臜东西,该死得很!”叶子啐了一口。

温枳想了想,“县令之子,知州之子,还有上京来的,这三个凑一堆危害邯城,寻常百姓哪儿敢反抗?纵然是反抗,也只有挨打的份,弄不好连命都赔进去。”

说到性命的时候,温枳忽然僵了一下,好似想到了什么。

“对了阿哥!”温枳心下微恙,“我们是因泥瓦匠之事而来,现如今咱跑了,那罗福的姐姐一家子,会不会有危险?”

找不到他们,这帮人会不会去找农户的麻烦?

“现在才想到,会不会有点晚?”容九喑问。

温枳:“……”

那就是说,出事了?

“人已经被带走了。”容九喑深吸一口气,“他们没机会。”

听得这话,温枳如释重负的松口气,“那就好,活着就好。”

“小阿枳关心旁人的事情,倒是很积极嘛,就没想过关心关心阿哥,看阿哥是否累着?”容九喑瞥她一眼,幽幽的放下手中杯盏。

下一刻,温枳忙不迭起身。

见状,叶子和李常安当即行礼,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房间。

温枳:“??”

真狗!

没人的时候,倒是没那么不好意思,温枳伸手轻轻揉捏着容九喑的肩膀,“这个力道可以吗?”

对于容九喑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她使出最大的劲儿也只是挠痒痒,“小阿枳有心就好。”

闻言,温枳不再多说。

只是他这肩膀这胳膊,硬邦邦的,跟石头似的,揉得她指尖疼,哪怕使了最大的劲儿,亦是隔靴搔痒,实在是费力得很。

好在,彼此都是做表面文章。

一个需要她表诚意,一个需要做点什么来消除内心的心虚。

房门外。

两双耳朵竖起,虽然没敢紧贴着门口,却也是一动不动,如泥塑木雕般杵在那里,听着内里的动静,只是有点可惜,没能听到他们想听的动静。

“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也不害臊?”李常安偏头看她。

叶子白了他一眼,“都在东辑事待着了,还有什么脸提礼义廉耻?你们这帮人,什么时候拿我当女子看待过?”

这倒是实话。

李常安裹了裹后槽牙,“你说,什么时候能喝上爷的喜酒?”

“那得看主子什么时候能忘掉之前的剥皮抽筋?萧家给她的影响太大,她现在不排斥爷,已经是谢天谢地。”叶子回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李常安啧啧啧,“你骂爷是井绳。”

“打一架吧!”

“……”

打架不能解决问题,尤其是感情问题。

李常安一转头,便瞧见了快速走来的崔堂,当即上前把人拦住,“哥,慢点,里面正卿卿我我呢!”

“好上了?”崔堂问。

李常安摇头,“还是老样子,但好歹是独处,多处着处着就能成了!”

“傻不傻?那温姑娘是这么随意之人?”崔堂摇头,“闪开吧!”

他这厢是来汇报情况的,哪儿有时间再耽搁?

敲门声响起的瞬间,温枳快速收了手,继而心疼的揉着自个的指关节。

“进来!”容九喑就知道,小妮子坚持不了多久。

崔堂进门行礼,“爷,三皇子那边已经无恙,只待咱们回去,那农人一家已经被妥善保护起来,姜俱远的人放火烧了屋子,找到了几具尸体,想必不会起疑。”

“姜万年是个谨慎之人,又是个丞相一派,当小心为上。”容九喑不温不火的开口,“否则惊动了丞相府,就会查到三皇子被擒之事,到时候咱们两头不落好,会被冠上欺君之罪的。”

温枳眉心陡蹙。

崔堂颔首,“是。”

“四月在哪?”温枳忽然问。

崔堂当即抬眸去看容九喑。

刺激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