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舒真连连点头,“事关小妹清誉,我岂敢胡说?”

萧长陵深吸一口气,转身就往外走,“小姐昨夜回来过,今儿一早才出去的,都听明白了吗?”

“是!”众人慌忙应声。

很显然,萧二公子不想让这件事外传。

既如此,那大家都装聋作哑罢!

萧长陵疾步出了院子,没走两步又顿住,“万里。”

“公子!”万里行礼。

萧长陵深吸一口气,“找几个信得过的,不会乱嚼舌根的护院,跟着你一起去外面找一找小姐。找到了也别打草惊蛇,留个人看着,回来汇报便是。”

“是!”万里颔首,“那要是……没找到呢?”

萧长陵目光沉冷,“那就一直找。”

“奴才明白!”万里行礼,转身去找人。

萧长陵缓步往前走,面色沉沉,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万里挑了几个信得过的护院,满大街的找萧姿,可惜不管怎么找,都没有萧姿的踪影,她与落雪一道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是自己躲起来了,还是被人藏起来了?

上京就这么大,按理说不可能迷路……

及至夜里,萧姿都没有回来。

夜色沉沉。

萧长陵从衙门回来,再进萧姿院子的时候,丁舒真刚从屋内出来。

“二、二郎?”丁舒真呼吸一窒,显然是有些慌张。

萧长陵盯着她,“大嫂为何在这里?”

“我、我来看看。”丁舒真回过神来,急忙解释,“谁知道小妹还没回来,这不是……着急嘛?”

说着,丁舒真缓步朝着萧长陵走去。

“二郎可有找到她?”丁舒真问。

萧长陵直勾勾的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带着穿透力,似乎是要将她看穿一般,看得丁舒真浑身发毛,头皮发麻,一时间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二郎为何这样看着我?”丁舒真低头自查,没瞧出什么端倪,“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萧长陵的目光越过她,落在虚掩的房门口,“你进姿儿的卧房作甚?”

“我、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进去看看小妹回来了没有?”丁舒真登时红了眼眶,“二郎这是怀疑我对小妹做了什么?你也知道的,我素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又岂会是那心思歹毒之人?”

萧长陵瞧着她这般模样,神色稍缓,语气稍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了,没什么事的话,大嫂就先回去吧,珏儿还需要你,姿儿的事情就交给我。”

“好。”丁舒真默默拭泪,满脸委屈的瞧着他,然后缓步朝着外头走去。

只是,一步三回头的。

待丁舒真走出了院子,萧长陵便敛了神色,疾步朝着萧姿的房间走去……

不管她的死活

萧姿的房间似乎没什么动静,毕竟萧长陵也不是住在这里,当然不知道其中变换,但他这会倒是心细如尘,仔细的查看过后,还是能得出一些结论。

比如说,柜子被翻过了。

又比如说,床褥也有折痕褶皱。 再细看其他的地方,多多少少还是有所动静的。

萧长陵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如刃,心里清如明镜,丁舒真进来不是来看萧姿有没有回来的,她大概是来找之前剩下的那些余钱。

要知道,丁舒真还写了欠条,这会还欠着萧姿的银子,不是来找余钱也是来找欠条的,可是没想到萧长陵来了,所以才显露出了方才的慌乱之色。

“呵!”萧长陵扶着桌案,徐徐坐了下来。

屋子里很黑,没有点灯,也很安静,只有萧长陵一人。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子?”万里推门而入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您怎么也不点灯?”

说着,万里取出了火折子。

“不必。”萧长陵开口制止。

万里:“??”

公子这是什么了?

“没找到?”萧长陵问。

万里行礼,“奴才该死,找遍了大街小巷,就是没找到小姐的踪迹,连带着落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问过一些人,都说只看到小姐进了一条巷子,但谁也没见着小姐出来。”

“巷子?”萧长陵想到了自己,“然后呢?”

万里垂着眼帘,“那条巷子已经翻得底朝天,连附近的民居也都找过了,全都没有小姐的踪迹。”

萧姿就跟人间蒸发一样,进了巷子就没了……

“不必找了。”萧长陵叹口气。

万里骇然,“公子,不找了?那小姐万一出事怎么办?”

“这上京之内,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萧长陵问。

万里答不上来。

“萧姿那性子还用得着说吗?第一声嚷嚷的就是自己的身份,明知是萧家的人,却还是对她动手,并且让这般了无痕迹,可想而知有人善后。”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