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得厉害,按着叶水桃一口气插好了几百下,啪啪啪的撞击声萦绕在耳畔,连绵不绝,像专为陈靖击起的战鼓。

他越战越勇,越插越猛,挥舞着鸡巴,肏得叶水桃溃不成军。

“唔、唔唔……停啊!王八蛋……”

这个姿势,叶水桃只能靠膝盖和肩膀支撑着全身,脸也埋进床单里,随着身后疯狂的顶弄前后摩擦,很不舒服。

她气得骂人,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是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陈靖一点都不怜惜,狠心插得更快,他像是也在忍耐,咬紧牙关,一字一顿,说:“你逼夹得太紧,鸡巴锁里面了。”

这他妈谁停的下来啊。

叶水桃:“……你是狗吗?”

只有狗的生殖器特殊,才会在交配的时候出现拔不出来卡住的情况。

但如果陈靖是狗,那叶水桃是什么,母狗?

她这会儿脑子有点短路,一不小心把自己也骂进去了,陈靖眉头皱起来,下意识不喜欢把这样带有侮辱性的称谓代入女性。

他没理会叶水桃的讽刺,啪啪干着,说她:“省点力气吧,快射了。你不是也挺爽?”

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也不知道她逼里哪儿来的那么多水。

陈靖膝盖正好跪在一片叶水桃流过淫水的地方,那湿度。床单都不一定兜得住,可能还要往下渗。

他实话实说:“搞不好待会儿退房我还得赔人家床垫的钱。”

叶水桃本来也没说自己不爽:“不是啊!”

“床单太糙了,把我的脸磨得好疼,”她呜呜咽咽,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撒娇,“真的好疼。”

陈靖一顿,倒没想过她是因为这个。

不过……

他嫌她娇气,冷笑一声,嘲讽:“这是在床上又不是野地里,纯棉的床单都嫌糙,公主都没你难伺候。”

话落,他不等叶水桃反应,拍拍她屁股,说:“来了。”

他飞速抽出鸡巴,摘掉套,让浊白的精液喷射在叶水桃屁股上。

叶水桃两条手臂终于重获自由,软软地垂下来,她趴倒在床上,剧烈地喘。

她贴着床的那一侧脸上火辣辣,在心里骂死陈靖了,缓过劲儿来之后,就瞪他,质问:“不是说了要让你找床单是真丝的酒店吗?”

陈靖找的已经是附近最贵的一家了,又不是五星级酒店,哪儿来的什么真丝床单。

陈靖不信她就这么娇贵,俯身把人拉起来,一看——

发现叶水桃一侧脸还真被磨得红了。

虽然她刚爽过,高潮了好几次,脸上带着潮红,但两边明显是不一样的程度。

“草,”

陈靖骂出声:“还真跟个公主似的。”

他伸手在叶水桃脸上摸了两把,调侃她:“知道豌豆公主吧?以后你就是纯棉公主。”

叶水桃:“……”

她把陈靖手拍开,拿纸随意擦了擦下面,然后就下床,背对着他,拿起自己事先脱了迭放在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穿。

陈靖原本表情有几分松快,见状脸色又淡下来。

叶水桃收拾妥帖,还化了个淡妆盖住发红的脸,又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句:“以后别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