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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是海渊,后退是落谷。她进退两难,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柳昭然不抵抗,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挤压得大开,承受着一次次的深抵。
“南音,唔…南音…好胀。”柳昭然艰难得仰着头,靠在宋南音肩头,用脸颊轻轻磨蹭她的额头。
她像个被玩坏的提线木偶,每个骨骼关节都叫嚣着无力和疼痛。她眼睛哭得红肿,双唇亦是被她自己咬的泛红。
她像是烈阳下的雪,泼洒至空中,来不及落地就会化掉。也是摇摇欲坠的蝉翅,随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柳昭然沉陷情欲,从而呈现出平日里少见的脆弱感。她用湿漉漉额头轻蹭宋南音,成了力竭却还在努力讨好主人的小猫儿。
“南音,南音…嗯…就这样要坏我,惩罚我。”柳昭然全然不压製自己的信息素,哪怕她明知道s级的信息素对于失控的alpha而言是怎样的诱惑。
就算是平时的alpha,在闻到这份喂到时都可能会发狂从而进入发情期,更不要说是此刻的宋南音。
埋在体内的小零件微微停顿了片刻,而后,开启了新一轮疯狂而炽烈的征讨。后入,坐姿,体位的原因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进入的深浅。
柳昭然毫无气力,她甚至无法自己控制落点。只能一次次被宋南音顶起,又在毫无缓衝的情况下跌落,狠狠坐在小零件上,被它贯穿。
纵容的oga是最诱人的,只有宋南音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柳昭然的信息素在无声无形的表达着纵容,自己想要多少,她就释出多少。
青草烟香夹杂了自己的气息,这对于任何一个alpha而言,都是致命的吸引力和满足感。宋南音低喘,而后,撩开柳昭然的长发,露出她红肿的腺口。
那里已经彻底打开,上面残留一圈鲜艳的红色齿痕,是自己刚刚落下的。埋在里面的腺体微微凸起,腺口周围一片赤红,毛孔和肌肤都仿佛藏了好多信息素。
好香…好想咬。
属于alpha的本能在蛊惑宋南音,而对柳昭然的渴望,才是最大的催力。超载过剩的情潮混杂欲望,还有对柳昭然的怨念和思念,都让宋南音在此刻近乎失智。
她能感觉到柳昭然对自己的包容,她那样深而重的抵弄,却无法在穴腔内感到一丝一毫的阻碍感。就好像这条花径已经习惯了无止境的欺负,任由她胡作非为,横中直撞的深捣。
“昭然…”宋南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她觉得自己该停下来,可身体却又被欲望拉扯着,无法停下。
腰肢挺动得极快,仿佛能出现残影。宋南音一隻手按着柳昭然的肩膀,另一隻手压在她小腹往下按。她这才发现,两年的时间,柳昭然竟然瘦了这么多。
这个人的肩膀,以前有这么窄吗?腹部的马甲线也变得单薄而分明,轻易就能摸到皮下的肋骨。
“南音,可以…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再深点。”
柳昭然能感觉到宋南音在和自己的意识做对抗,一个她被alpha的本能和欲望驱使,隻想侵占自己。而另一个她却又温软自持,还固守着些许克制。
可不管是哪个想法,柳昭然都愿意接受,甘之如饴。她喜欢宋南音对自己的欲望,喜欢alpha从信息素透露出的占有欲。
如果真像宋南音所说的,她讨厌自己,不愿再联络,她又怎么会在刚才标记自己,将信息素注入进来。
时钟指向凌晨,时间在悄无声息的流转,船舱外也早就没人再出现。厚雪堆积在窗沿上,成了这场疯狂床事唯一的观众。
柳昭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人也在进行这样一场激烈的交欢,但只要宋南音还想要,她就会给她。
持续近8个小时的性爱让o的身体逐步进入最敏感的状态,几乎和发情期无异。明明疲惫不已,可柳昭然仍旧能从索取中感觉到快意。
花穴被捣弄得软熟,花径也早就被操干得彻底溃化。媚肉黏滞在一起,地脉和其外的阴蒂敏感相连。
无论是搓揉外面的阴蒂,还是剐摩内里的地脉,都会牵扯到整个阴部的敏感神经,从而达到一动全动的效果。
欲望阀门被彻底打开,也可以说是被生生地操开。
无论给予多少强烈的性爱,柳昭然都能接受,她几乎失去了不应期。
可以不停地高潮,不停地被宋南音插入,直到她彻底坏掉。
船上的风闻起来带着海水的味道,下过雪
后,又会掺杂雨雪独有的冰霜气息。淡盐的质地,闻起来凉凉的。不老实的风将床沿上落得好好的雪吹进屋内,很快,就被屋内过热的炽情融化。
柳昭然用仅存的余力覆在小腹上,与宋南音按着自己的手交握。宋南音搂着自己的气力很大,像是搂着时刻想要逃跑的小猫,把她环在怀里。
柳昭然想和宋南音说自己不会再骗她了,也不会再自以为是的决定一切。可是,她现在无法言语,不足以让她说完整句话。
小腹被顶起细微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