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用虚软无力的双臂搭在宋南音肩膀上,以唇吻贴在她耳畔,轻声呼唤宋南音的名字。

委屈吗?其实柳昭然并不觉得。哪怕她被粗鲁的对待,但她仍旧庆幸,自己今晚把宋南音带回来,与之亲密交缠。这是两年来,柳昭然最期盼也最渴望的事之一,尽管是疼痛的。

宋南音的顶入很深,至少在柳昭然的记忆中,南音从未这样激烈的索要过自己。小狮子总是温顺的像个小奶狮,每次都会做足前戏,更喜欢用手指和嘴。

只有小零件难受得不行了,才会在柳昭然的引导下送进来,然后动上那么几下就泄了。

两个人在情事上总是以女人和女人彼此取悦的方法,尽管那并不是ao传统的性爱方式,但柳昭然其实很喜欢那样。她喜欢被宋南音用腺体贯穿,也喜欢她的手指在自己穴腔内穿梭。

只要是宋南音,她都很乐意且享受。

柳昭然将自己视为宋南音豢养的宠物,因为惹了主人生气,她在接受她的惩罚。每一次重而深的顶入,将干涩的甬道深深捅开。

穴腔被剐蹭得有些疼,但不可否认,这样被宋南音尽数充斥的快意,足以让自己达到精神层面的满足。宫口被小零件火热的顶撞着,每次宋南音深进,都会用她饱满的胸部蹭着自己,让自己得以听到她满足的轻哼。

宫口不知疼痛,竭力吸吮着小零件的前端。

被裹缚,与凹陷和沟壑深深契合。它被它舔着吮住,小孔渗出湿漉漉的清液。

柳昭然乐意这样被宋南音“惩罚”,她不挣扎的被她拥着。翘起尾巴,袒露肚皮,暴露腺口,把自己最为“脆弱”的表面都呈现给宋南音。

“南音,操我…用力地…不需要犹豫。这样,你舒服的对不对?我…我让你舒服了。”

柳昭然微仰着头,宋南音想要咬她,她就主动露出脆弱的颈部让她啃咬。

因为这段时间的暴瘦,柳昭然喉部的喉结高高凸起。在她仰头时,平整的颈部有一块圆润的凸。两侧笔直的颈骨一并拉直,其上红色的小痣,被她的汗水染成湿漉漉的样子。

这一幕很美,美到宋南音混沌的意识都有了片刻的清醒。可热潮袭来,又让她再度失智。

因着柳昭然声音的刺激,宋南音明显比刚才更兴奋,动作也更快。小零件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索取,被紧紧裹缚的腔壁吸吮地不停颤抖。

“啊…啊嗯…”忽得,宋南音发出急喘,她眼尾染着愉悦的潮红,本就浓颜感十足的五官深陷在情欲攀顶之际,变得更加旖旎。

她金色的长发乱了,桃花眼在朦胧水汽中掺杂了情欲。像是将一朵桃花淋湿再碾碎,放进她眼中,媚意尽显的同时,又带着些茫然与示弱。

和宋南音亲密过无数次,柳昭然最是清楚她高潮时候的样子。她总是无法适应腺体的带来的快感,要倾泄之前,也总是会闭上眼睛,将脸埋在自己怀里,享受着快意的席卷。

就算是这种时候,宋南音的习惯仍旧没有改变。

小狮子微蹙着眉头,被水汽凝润的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她今天涂了浅橘色的唇膏,很衬她浅色的唇,本就白皙的肌肤,也在口红和灯光下白得发亮。

因为太舒服了,她唇瓣一直轻启着,发出细细浅浅的呜咽。她抱紧自己,猛烈的撞击操干,湿润的金发抵在自己肩上,忽然咬住她。

“啊…啊…”动人的呻吟响起,alpha全身泛红,荡漾着春潮。好似熟透了从而掉在地上的橙子,内里甜蜜的橙汁流溢,鲜嫩的橙肉四散迸溅,淋了柳昭然满身都是。

滚烫腺液泄进穴腔,一瞬间盈满了整个花径。柳昭然被烫得发抖,尽管她并没有高潮,却也获得了心理上的快意和满足。

“南音,我…唔…”

柳昭然尚未来得及把话说完,结束高潮的宋南音忽然放开她。无力的身子跌倒在地上,而后,被宋南音抓起按在地上跪着。尚未闭合的穴口泛着异样的潮红,再次被撑开,变了形,再被深深抵入。

“啊…南音…哦哈…哈啊…”因着跪姿,柳昭然不得不高翘着臀瓣,她跪在坚硬的地板上,像是被索取的母兽,没有羞耻感可言。

好在,宋南音留在体内的腺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终于让干涩的穴道内多了些液体,也使得深入浅出变得更为容易。

至少,不那么疼了。而一旦疼痛不在,取而代之的便是鲜明而强烈的快意。

在以往的性事中,宋南音很少会有这样强势的时候,两个人做爱的节奏也多数以柔和为主。可现在是不同的,发情期的alpha失了控,柳昭然甚至不清楚,宋南音潜意识里和她做爱的人是谁。

渴望性爱,无止境的索取,然后高潮。这就是被情欲控制的alpha,也可以称之为性爱野兽。

因为那杯助兴酒和发情期失控的双重催化下,小零件今天格外坚挺,比以往更饱满。

不需要寻找任何角度和技巧,就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填满充斥。

过多的腺液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