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需要傅斯年监督,但她最近也每天都按时吃了药,难得有一天不想吃这苦苦的药。

她偏了偏漂亮的脑袋,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

“老公,我亲亲你是不是就可以不吃药了?”

姜柠天真的语气让傅斯年心底发笑。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唔……看你表现。”

他的话让姜柠以为这是同意了的意思。

她抓着傅斯年的领带,迫使他低下头,以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含住了他的唇瓣。

傅斯年挑挑眉,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按住了她的后脑。

他游刃有余,立刻反守为攻。

姜柠逐渐不敌,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渐渐迷蒙。

肺里的空气被男人强势霸道地抽走,只能靠着他施舍般给的空气勉强维持着呼吸。

她原本抓着傅斯年领带的手也无力地松开,只能揪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一丝不苟的衣料上留下浅浅的褶皱。

他没有推开的道理

姜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胸脯不停地起伏,每次她都被傅斯年压制的厉害,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表情呆萌又无辜地看着他,声线还有些不稳。

“老公,我亲完了,是不是可以不用吃药了?”

姜柠理所当然地认为傅斯年会同意,心里窃喜逃过一劫。

傅斯年微微勾着唇,缓缓说道:“不可以。”

姜柠一听,顿时哭丧着脸,撅起嘴巴,“可是你说我亲你就不用吃药了,老公说话不算话。”

她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原本娇俏可人的脸蛋变得跟蔫了的桃花似的。

傅斯年伸手,挠着她的下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他眼神似笑非笑,口吻略带一丝戏谑地问道。

姜柠瞪大眼睛,一副“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表情。

她娇娇地开口:“你刚才明明说……”

她想到了什么,神情一顿,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很是低落地垂下头。

傅斯年故作不知,追问道:“我刚才说了什么?”

姜柠抬起头,泄愤似的捶了他一下,又可爱又委屈。

她试图通过亲傅斯年来达到不吃药的目的,而傅斯年只说了一句“看她表现”,她就以为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亲完后才发现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过答应的话。

一切都是她自己搞错了,但如果没有傅斯年的故意引诱,她怎么会信以为真。

姜柠弱弱地控诉,声音郁闷,“老公故意戏弄我,坏蛋!”

傅斯年得逞地挑了挑眉,顺毛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揉了揉姜柠皱起的小脸,低头轻轻蹭着她的鼻尖。

他神情坦然,连哄带威胁地道:“嗯,老公是坏蛋,现在坏蛋要让宝贝吃药,最好乖乖吃掉哦,要不然……”

姜柠呆呆地问:“要不然什么?”

傅斯年邪肆地勾唇,让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凑到她耳畔,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要不然……坏蛋会把你‘吃掉’哦。”

姜柠不服气地哼了几声,她不敢深想他说的“吃掉”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肯定是那方面的事。

傅斯年向来说到做到,她不敢磨蹭,连忙就着他的手吃下了药片。

喝了一口水把药片咽了下去,姜柠被苦得眼泪都出来了。

傅斯年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糖喂到她唇边,缓声道:“宝贝,张嘴吃糖。”

姜柠忍着苦味,眨了眨杏眸水润,“我不管,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快被苦死了。”

说完,她一把勾住傅斯年的脖颈,报复性地咬上了他的唇瓣。

她的唇柔软得像,可这味道却不是以往的香甜,而是苦涩的药味。

傅斯年霸道地堵住她的退路,既然是她主动撞上来,他没有推开的道理。

姜柠觉得苦他却甘之如饴。

“唔……好苦……”

姜柠嘤咛一声,即使有另外一个人的分担,她还是觉得苦,就连这吻也吻得不专心起来。

傅斯年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稍稍退开一点,拿起糖放入自己口中。

然后捏着姜柠的下巴复又重重地吻了下去,糖果被推入她的口腔。

甜味冲淡了苦涩,点燃了空气中的暧昧气息。

傅斯年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难得掉线。

或许是姜柠两次的主动,亦或是他也期待已久,不然不会说出“吃掉她”的话。

在这个吻之前,他没想过手会不安分起来,也没想过要脱掉姜柠的衣服。

脱下最后一件之前,傅斯年残存的理智让他问了句:“宝宝,可以吗?”

媒体拍到穆执岸和傅苓逛街,据说冷酷无情的穆执岸为傅苓一掷千金。

叶清允做完一台手术,立马开车赶往傅苓家。

他抬头看了眼傅苓家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