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童颜没说话,只垂下眼眸。

结合那一句讨厌,只能得出一个结果,还真有。

“你喜欢谁我不在乎,以前做过什么我全部既往不咎,但童颜你给我记着,从现在开始,你身体每一寸都是我的,你要是还敢想任何一个人,无论是谁——”

那双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鼓起青筋,一字一句道:“我会杀了他。”

童颜一脸茫然,消化完他的长篇大论,饶有理地告诉他:“我玩几天就回去了,如果不是你骗我,我根本不会过来的。我和你怎么说呢……也算是露水情缘吧,你可能喝了酒,忘记电话里怎么答应我的了……”

露水情缘。

说白了就是做过几次爱的炮友,她还想着拍拍屁股走人。江屿打断她的话:“童颜,你的命都是我给的,没人能带走你。”

“什么?”童颜皱眉,怎么就不让她走了,她还要回去上学呢。

江屿洞悉她心底的想法,坦言告知:“我就是哄你过来的,你走不了了。”

一听这话,童颜支起身就要离开,真喝了酒神智不清了,动不动就威胁她。

然男人挡在面前,童颜连坐起来的本事都没有,她瞪着江屿,撅着嘴很是不服气。

她眼神凶狠却无威慑力,越瞧越可爱,男人掐住她的脸压了下去,唇舌肆意地侵占她的口腔。

事实证明,温吞和柔情并不是江屿的作风,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蛮横强势,如同一张大网,一旦掉入就再也无法逃脱。

他有力的身躯压制住她,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一直吻到那尖锐的虎牙住他的舌头,他才舍得松开。

但换来的却是浴带扯开,他往下舔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接着埋首于她的胸间,舔弄一边乳头,手上揉弄另一边嫩乳。

童颜毫无招架之力就被他蛊惑,无意识地放松了身体,任由他的手沿着她腰际摩挲,感受着他湿湿热热的舌头滑过自己肌肤的每一寸。

一串串吻痕落下,他掰开她的双腿,这儿内侧的肌肤最为敏感,每被他吸吮一下,都仿佛有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触过,引得童颜忍不住夹住腿低喘出声。

她的双腿一直在不安分地挣扎,身子还不断地往闪躲,他索性把它们抬起来压成了字,又并着举起来搭在他肩上。

紧接着,他的唇移到了她不敢想象的地方。

“你要干嘛!”童颜猛然回过神来,抓住他头发,不敢太用力,象征性地推了推。

江屿动作未停,鼻梁蹭了蹭那被内裤包裹着的,肉嘟嘟、热烘烘的阴户。

“你说露水情缘,那就先再睡一晚。”他说话吐出温热的气息,让人心痒发麻,甚至有些许液体流出来,沾湿了薄薄的布料。

说罢,他将她的内裤拨到一侧,那两瓣迷人的小阴唇仿佛受到指示,微微翕合,招引他快些给予安抚。

男人也很配合,看到泛着银银水渍的花穴,当即含住那颗凸起的阴蒂,轻轻咬了一下。

“啊……小叔不要!”童颜几乎是立刻开始哭叫,太超过了,他怎么可以咬那个地方。

事情发展到不可控的局面,或许是她侥幸心理,她愚蠢的以为这个男人改变了,会对她好一点。

她想制止当下这种荒唐行为,然而双腿被他紧紧的握住闭不拢,她只得接受他的舌头舔过自己的私处,被他用舌头缓缓插入穴口。

这种感觉很微妙,不比他直接用性器肏进来那样凶猛,温柔得她快要迷失心智,恨不得他给予得更多。

“别、别舔了……唔唔……”

童颜挣扎着,又无处可躲,她越动弹,江屿就摁住她的大腿越紧,舌头没入得更深。

在他富有技巧舔舐下,她难耐地扭着腰臀,像条发情期不安分的蛇,情动的淫液从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房间的温度自然而然升高,耳边清晰地听见滋滋啦啦地水声,已分不清是她自己的淫水,还是他嘬吸产生的津液,只觉气氛色情得过分。

“小叔,我不要这样,你别……啊啊……”童颜无法忍耐,她咬嘴唇,喉咙里却发出呜咽般的娇喘。

如此却让江屿明白了一件事,小猫口是心非,说不要那就是要,没什么比身体反应更能直接说明一切。

前段时间病态的压抑已让他快要疯魔,在同一屋檐下却不能和她亲热,以至后面每天通着电话,连亲吻的机会都被剥夺。

他想过她一走了之,想过她倘若真不过来了,那就简单明了把人迷晕了绑过来。

然有“军师”出了主意,断崖式的感情最为要命,欲擒故纵不止对男人管用,小女孩更甚,童颜就是一个小作精。

确实非常管用。

但有句俗话,人之初,性本善。

男人本能的欲望无法让他耐着性子讨好小猫,眼巴巴地苦等小猫上钩,一切都不如直接来的轻松。

事实亦如此,给了台阶,小猫也知道顺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