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拿到刀的老帽儿都惊呆了,“大神还会飞?”

即使苏晏已经多次见过江夜安惊人卓越的身手,可每次看还是忍不住惊艳向往,带着点隐晦的骄傲笑着说:“那是!我们江班长吃飞行员长大的!”

表叔也眼睛一亮,重新审视了江夜安一番,“年轻人深藏不露啊!我们村里都没几个有你这样的身手。”

江夜安没什么表情,苏晏笑眯眯的对表叔说:“他说您过奖了。”

众人:……

表叔:……这娃子觉得我又聋又瞎?

老帽儿:“江大神这么厉害刚刚就没必要费力驮着老苏,你直接帮他拿不更省事?”

江夜安摇头,沉声道:“刀要自己拔。”

其他人没听懂,表叔笑着点头,“娃子讲究!说得没错,这新刀要用刀的人自己拔才好。铸刀的老铁匠都知道这讲究,只不过现代人不怎么在乎了!娃子,你对刀很有研究啊!”

江夜安:“略知一二。”

苏晏知道这是江夜安在谦虚,就他那出神入化的刀法,他不算行家这世上就没有用刀的行家了!

吴琼和苏耀林也都选了一把方便携带的短刀,几人一块离开刀洞回去表叔家里。

一会吴琼要跟表叔去祠堂,其他人不能跟过去,最好也别乱跑,要不留在这要不就去吴琼家。

今天事情多,上午开祠堂拜祖先,下午才开始商议修缮事宜。等吴琼忙完估计就该晚上了。

几人没什么事,就决定留在表叔家帮表婶干点活儿。

去祠堂的都是家里的男人,除非特殊拜祭的日子,村里女人都没有资格进入祠堂。

这种明显带着重男轻女色彩的风俗苏晏等人虽不认同,却也没有多管闲事地提出意见。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传承习惯,老旧的思想还在某些地方根深蒂固。人人平等的概念至今也没能完全推广到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他们可以努力学习为实现最终的人人平等而奋斗,但却不能在这种时候充当无意义的卫道士,否则只会徒添麻烦。

前些日子表叔打磨了很多竹条,就是要用来编筐。

家里的竹筐用了很久,好些都还是表叔祖父辈用过的,不少都有破损,得更换一批。表婶今日就打算在家里编竹筐。

几人看着新鲜,就跟着表婶学,一起编。

其他人看得热闹,江夜安却在其他人还在跟表婶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动手。

苏晏很惊讶,江夜安这明显是本来就会啊,而且他编筐的手法跟表婶的不一样。

表婶看到江夜安的动作很意外,怎么也没想到这群看起来娇生惯养的娃子中居然还有人会编筐,她仔细瞧了一会,笑着点头夸赞:“编得很扎实,手法密,娃子手艺比我好!”

苏耀林和老帽儿一整个震惊住了!

除了生孩子是不是没有江大神不会做的事?

完美结合

哪怕现在这筐只编了一点,也看得出来平滑又紧实,成品一定结实又漂亮。

江夜安的动作很快,虽然手法更密,但编织速度比表婶还快。

苏晏看着江夜安的手,顿时觉得这双手真的很神奇,能攥得住笔握得稳刀,杀的了鬼祟编的了筐,力量与灵活完美结合!

跟表婶学完了,苏晏他们自己上手,编出来的筐很显个性——一个赛一个丑!

江夜安那完美的编筐技术就不说了,苏晏和苏耀林编的筐虽然丑了点还歪歪扭扭的,但到底能用,可老帽儿编的就不能叫筐了,得叫筛子!就没见过漏成这样的!大大小小的孔这一个那一个,最大的一个洞估计能漏掉一个小点的鸡蛋。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苏晏和苏耀林瞬间就很满意自己的成果。

只不过苏晏编筐的时候一不小心被竹片划伤了手指,伤口不大,但有点深,表婶给抹了草药汁,很快就不疼了。

几个男生不是那么坐得住的人,编了一个多小时的筐就有点无聊。

老帽儿问表婶还有没有别的活儿。

表婶笑着说:“你们呆腻了就出克玩儿,败走远就成。”

苏耀林:“说好帮您干活儿怎么能说话不算数?您这有没有力气活儿,我们编筐不行但有力气!”

“就是就是!”老帽儿把短袖往上一拉,绷着劲儿曲起手臂,“瞧瞧,都是肌肉!”

表婶笑起来,“行,屋后头有锯好的一截一截的木头,你们把每截木头噼成三到四块就成,拿来烧火用的,太粗不好烧。”

几人顿时兴致勃勃、跃跃欲试,噼柴好啊!还锻炼力气呢!

苏耀林和老帽儿直奔后头,苏晏等江夜安给手中最后一个竹筐收尾之后也拉着人过去。都坐这半天了也是该去走走。

表叔家后头跟吴琼家差不多,锯好的木头都堆在储物室里,边上还有两把斧头。

外头水龙头边上有个木头桩子,上面很多斧头噼砍的痕迹。

老帽儿自觉他发挥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