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滞半响,房间在司隅池开口之后陷入沉默。

窗帘拉得严实,整个房间被黑暗包裹。

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台灯的开关,一般睡觉她都会开着一盏台灯,因为她怕黑,漆黑的环境让她没有安全感。

开关打开的瞬间,照清了两人的样子。

路即欢身体被司隅池禁锢在身下,床头暖橘色灯光打在两具酮体上,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司隅池后背紧实的线条。

到底是成天打球,身材才能练的这么诱人。

两人身体距离太近,胸口对着胸口,路即欢酥胸被身上的人压的有些变形。望着司隅池鼻尖近在咫尺,她的鼻腔内不断散出呼吸声。

寂静的卧室内,两具裸体,四目相对,随着呼吸加重,情欲蔓延至整个房间。

她没回答司隅池的话,而是问道:“那件衣服还穿吗?”

“什么衣服”司隅池疑惑。

“就,那件,情趣内衣。”路即欢回。

司隅池脑海忽而出现那件磨得路即欢阴部红肿的情趣内衣。当初就是为了做爱买的,但眼下自己下面硬的厉害,没工夫等她穿上情趣慢慢做。

起身,将路即欢细长的腿尽最大程度分开,按住大腿根。粗长的阴茎盘旋着青筋,看起来很狰狞,司隅池挺起腰身,将阴茎放到她的腿芯。光线太暗,只能凭感觉顺着阴唇包裹下的肉缝一点一点往下移动。

等移到那个熟悉的逼口时,陡然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将自己的龟头送进去。“宝贝,我可等不及了。”

“啊”

路即欢绷直身体,两个臀瓣往里收紧。下面太干涩,在没有任何前戏下,突然塞入一根肉棒,有种撕裂的疼,甚至疼的流出了眼泪。她有些恼:“司隅池你会不会做。”

会不会做?

这无疑是质疑他床上的能力。

刚刚被欲望冲昏了头,直接略过了前戏。

碍于路即欢下面太干,又是第一次,做起来两人都不舒服,于是就把进到一半的肉棒抽了出来。

肉棒傲立在身前,司隅池跪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赤裸的路即欢,全身婴儿般的皮肤在黑暗中仿佛透着光亮。饱满圆润的奶子在他的抚摸下,似乎比之前大了些,尽管躺着也格外的挺拔,仿佛艺术品一样,尤其是乳晕中间让人垂涎欲滴的红莓。

司隅池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忍着身体的欲火,准备先将路即欢弄舒服。

单手掰开路即欢的鲍鱼似得阴部,露出里面还没被淫水浸染的粉肉,用手挑弄了两下,轻而易举地就找到路即欢敏感的地方,穴肉明显颤栗一下,司隅池满意地说:“我会不会做你还不知道。你不知道,男人听不得这种话。”

他手循序渐近在路即欢逼穴试探,紧接着俯身趴在她胸前,双唇含住那颗早已硬挺的粉嫩乳头,配合舌尖不断挑逗。

司隅池吸得她很难受,轻微的痛处夹杂着满满的愉悦,偶尔会“噗”一声吸出声音。

“啊”胸部的酥麻让路即欢有些羞耻感。

下面的中指插进了自己身体,还好只有一节,她勉强还能接受。但随着不断往里捅进,软嫩的阴道受不了他硬长的手指,路即欢的反应开始剧烈,疼而且有些排斥。“不行,有点受不了。”

“我轻点,慢慢地就好了”司隅池柔声哄道,随后嘴卖力吸着她的奶子,一边摧残完又换另一边。

等手指完全进入小穴后,开始缓慢抽动起来,整根手指捅到底,沿着紧致的穴壁转动,然后缓缓从里面退出来。

就这样一来一回抽动。

每次抽动都毫不留情地划过她的敏感的点。

伴随着下面的抽插,路即欢发出细微呻吟声。身体涌现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快感,下面有些发麻,路即欢身体感觉受不住司隅池这样的挑逗,淫水泛滥,床单上出现小范围的水渍。

“怎么湿的这么厉害”司隅池笑得恶劣,每次一露出这种笑,总让人觉得他这个人迷人且危险,“是因为爽吗,每次我一弄你,你就起生理反应,而且很激烈。”

他轻飘飘地说,但却道出了路即欢身体秘密。

她不是什么情欲旺盛的人,甚至能毫无感觉地看完那些淫荡片子。在她看来两具赤裸的肉体来回抽动,其实跟别的动物交配没什么区别,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可唯独对司隅池,他轻轻一撩,就能让她身体抖动个不停。“啊别弄了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