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让人进来。

说两句话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孟衡让开了路,“进来吧。”

箫琮过去那几年

陈平果然是来给箫琮做说客的。

他讲了很多孟衡不知道的事情。

箫琮以为她死了,整个人郁郁寡欢,像是魂都没了,后来得知那晚在湖边的劫匪是苏淡月故意安排的,还差点儿掐死苏淡月。

她离开后,纪玄病得越来越严重,梦里都在叫她的名字。

有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神志不清,非说阿槿没死,她只是生他的气,躲起来了而已,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的阿槿。

请了无数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只说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纪夫人和纪老爷一开始还过来看了两次,后来见纪玄甚至开始神志不清,二人就没再过来了,俨然是一副要放弃这个儿子的态度。

就连纪玄病得床都下不了了,大夫说恐怕是要不行了,夫妇二人都再没过来看一眼。

偌大的纪府,除了忠心的几个下人,没有人再管这位昔日风光无限的五公子的死活。

若不是徐丘出现,纪玄恐怕就真病死在那一年了。

陈平想起那一年,现在还抹眼泪。

公子那时是真的险些就去了。

孟衡听得沉默。

她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乎有些酸,又有些麻,总归不大舒服。

昔日临安城名声赫赫,锦衣纵马游街风光无限的纪五公子落魄到这个地步,自然是让人唏嘘的。

可是——

从前的纪玄惨,那她就不惨吗?

她失去的那个孩子就不惨吗?

孟衡心里坍塌的防御,突然又一点点立了起来。

她闭了闭眼睛,还是道:“如果您是来与我说这些的,那我知道了,您请回吧。”

“孟姑娘,让我说完——”

“公子是真的很在乎你,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你。”

“他许诺你的每一件事都是做到了的。”

“你记得那一年,你被楚涵诺抽了一鞭子,公子说绝不会放过她,后来公子病好以后,扳倒了楚家,楚家男丁流放,女眷充入教坊司,公子亲手抽了楚涵诺十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