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瑶勉强拉回一丝理智。

&ot;放,放了他。”

身后人冷哼了一声,然后啃咬脖颈的力度更大。洛水瑶被从床上拉起,分开腿正对着李佑的方向跪着,而身后人紧贴着,双腿顶住她中间,那只手,往上抓住她的乳房搓揉,在主腰里撑住隆起的弧度。

&ot;可不是我绑了他来,这狗男人自己送上门的。”

&ot;瑶儿。”他一边说话,一边顶着她空荡荡的腿心摩擦。

&ot;他说他有了身孕,想让我成全你们。”

平地一声雷,这话炸得洛水瑶心生茫然。

&ot;那肚子里的种,是你的吗?”

“他从京城回来,说不定上过许多女人的床,你知道的,有些女人就喜欢他这种五大叁粗的样子,只不过,不会娶回家,玩玩而已。”

“你说呢?”

那徘徊在穴口的鬼头威胁似的前后摩擦,撞出了许多水。

“啊…”

不等她回答,柳随云顶着眼前跪坐男人杀人的眼光顶了进去,手下败将,他既然敢闯进来,就该亲眼看着,这床上的正夫到底是谁。

新婚的喜房,到处装饰着红色,连床幔都换成红绸,窗内也贴了喜庆的红色剪纸,床头的侧边柜上放着柔和的蝶形油灯,这床大,但叁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李佑被喂了药,浑身动弹不得,他双眼冷厉,怒气冲冲盯着柳随云,但眼神也不可避免的看向洛水瑶。

她双股战战兢兢,被顶得极深,柔白的腿根从大红衣摆里漏出来一点,双手在身侧被后面的人环抱得极紧,膝盖中间的大红床铺被滴落下来的水液浸湿,显露出一圈深色的印记。

这个姿势能顶到最深处,顶到她的宫口,令她不断颤抖收缩,李佑知道,因为他也爱哄着洛水瑶用这个姿势。

只是现在,光看着,柳随云那根顶进去,他怒气填胸,瞋目裂眦。

李佑狠咬着嘴里的布头,牙关裂出血来。

“瑶儿,你里面好湿,好热。”

柳随云轻轻抽出然后深深顶入,慢慢加快速度,艳美绝俗的一张脸缠着洛水瑶亲嘴,啧啧作声,吻得极缠绵,像是饿了叁月的色鬼,不时钻入口中吸走口液,他虽然缺德,但一张美艳的脸真是别有风味。

轻轻重重地吻畅快极了,忍了几个月,倒不急着先打掉野种,他已经是正夫了,先好好享受闺房之乐,特别是让情敌看着,更快乐。

敏感的胸和阴蒂被攥住揉按,酒精放大了快感,花穴很快被插得高潮,洛水瑶躲无可躲,就着跪姿泄了出来,她跪不住,往前倒去。

柳随云却没有拉她,双手扶住她的腰,那丝毫不见疲软的硬物顶着强力收缩的花径又冲了进去。

他要把她插软,插湿,插到不停喷水,没有他不行。

柳随云腰胯使劲儿,撞得水液啪啪直响,越用力,塌下腰的软身子被顶得往前移,他只解了裤腰,衣衫完整,洛水瑶趴下去的时候外衫已经滑落。

只一件被汗湿的主腰还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几根系带缠绕着的雪背一片肉粉,看起来柔滑吸手。

“好爽啊,瑶儿,你好夹。”

柳随云动情地低喘,他说给李佑听的,对方被气的吐血,嘴角有血渍渗出。

“我要射了,射到最里面,可以嘛瑶儿?”

“瑶儿。”

“啊啊啊啊…”

他一边大力狂顶,一边高喊着洛水瑶,直到对方被他喊得微微点头,才环抱住身前人的腰猛力射进去了。

许久未见,柳随云存货很多,腰间抽搐,断断续续射了很久。

洛水瑶的膝盖在床上磨得通红,屁股也是。还在高潮不断颤抖的屁股还在不断抽动,却又被还未软下去的硬物继续抽插着。

柳随云垂眼,深呼吸了几下然后看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的人,洛水瑶的脸红彤彤的,双眼紧闭,嘴巴微张贴在李佑绷紧的大腿上,虽气个半死但是欲火也不可避免的被勾起,李佑那阳物,大归大,怎么看都没他的好看。

“妻主,可别睡过去了。”

“新婚之夜,怎么能让夫郎独守红烛呢?”

他刚射完一次,余韵悠长,正是松快的时候,话音未完,一阵冷风从背后袭来,银光一闪,一支飞镖正中柳随云手臂。

“是谁…”

婚房被推门而入,两个人走进来,正是洛明礼和严守词。

柳随云还插在洛水瑶体内,但飞镖有毒,他身体僵直歪到在一旁。

严守词解了李佑的绳索,披了被套挡住了赤裸的身体,然后伸出两指诊脉查看他体内情况。洛明礼却上前疼惜地抱起洛水瑶,那阳物抽出,洛水瑶又被刺激的浑身一哆嗦,高潮了,被堵住的水液和被射入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淋在洛明礼的身上。

“他有孕在身。”

严守词本来打算直接除掉柳随云、李佑二人,这会却迟疑了。这两男人无所谓,但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