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她纠缠我,她只是个婊-子,也就玩两天。

往日的温情早就没有,撕开真面目的陈祁生嘴脸相当难看,“她就是个”,为了这句话余子璇偷偷的哭了又哭,在出租屋里出的天昏地暗。我是,那你是什么,你能干净到哪去。

那时候她已经怀了余生,可笑的是陈祁生在东窗事发前一天,还抚摸着她的肚子,温情的说着,他一定是个可爱的宝贝,谢谢你为我生孩子,无论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因为是你生的。

每次想到陈祁生说这话的表情神态,她都恨不得冲着他脸扇几巴掌,没头没脸的打他一顿,我-操-你-妈-狗东西!她的文化水平不高,这个名字都是查字典,哪个好看选出来的。她骂人,心里已经把陈祁生祖坟都恨不得骂穿孔,她恨,恨得牙痒痒!

那时她就想着,终有一天,一定要了他的狗命。让大家都看看这个慈善的企业家的真正嘴脸,不仅家破人亡还要名声扫地。

当时她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中,而这份喜悦生生被陈祁生打碎,猝不及防的让她不敢相信。但陈祁生的绝情让她很快认清现实,既然说她是婊-子,那就别怪她婊-子无情。

后来一直在陈祁生面前低三下四,完全是深情不改非君不嫁的痴情样子。陈祁生起初并不相信,他也知道自己做的绝情,但是他需要原配的助力。后来觉得是自己的魅力,以及女孩没见过世面又怀了他的孩子,不得不委屈求全。

是个聪明人,不拿孩子做筹码跟他闹。他当然知道余生是他的孩子,但他最不缺的就是孩子,对他来说,余生只是一颗成型的精-子罢了。

陈祁生的原配家族强盛,她本身是个女强人,两家属于政商结合。原配不是一位眼里只有爱情的女人,但她早已生了陈安佑,对陈祁生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想维持好家庭的稳定。

所以她去找过余招弟,并让陈祁生选择,不出意外陈祁生选了她,从此不找余招弟。并且把余招弟从他买的房子里赶出来,对那个漂亮的女人说的话很难听,让她重新认识了陈祁生的残忍。

女人免不了产生兔死狐悲的感触,他知道陈祁生选她不是出于夫妻情分,真有夫妻情分的话,他就不会沾花惹草了。因为对他还有用处罢了,对他有益的他便留着,没用的可以随手就扔了。

没了小三,还有数不清的四五六,明显维持不住的家庭,原配夫人也懒得管陈祁生,商业联姻也说不上多喜欢,有的也只是对家庭的责任感,不想让儿子处在不健全的家庭里。

维持不住就不强求了,所以陈祁生又开始放肆。又想到余招弟的年轻貌美和温柔小意,经常往余招弟那去,真是劳他“屈尊就贵”的往棚户区跑。

每次都是一副不管你住哪我都不嫌弃的情真意切,以前和余招弟同居的房子现在不知道给哪个小四五六住着。他想让余招弟这能依赖他,把她所有的门路都暗中阻断。

余招弟抱着奶娃娃的余生摆个小摊子,想卖一些早点,也被他从中捣鬼。他当时好像说,他陈祁生的女人,怎么能在外面抛投露面,说完给她不少钱。余招弟心里只想冷笑,并反手扇他几巴掌。

但也只是想想,她要的是彻底扳倒他,不是这不痛不痒的几巴掌。后来和陈祁生又睡过,每次余招弟都强忍着从背后给他捅个对穿的想法,忍着恶心对他温言细语。

最终放松了他的警惕,他给的钱余招弟都收着给余生买奶粉一部分,剩下的一笔很可观的全部用在调查他身上。他的钱用在他身上倒是没有浪费。

以余子璇的名字服刑,穿着条纹囚服,不施粉黛蓬头垢面,眼睛却很清澈,平淡无波却并不麻木。她期待着死亡,期待拉着陈祁生进地狱。

这个好名字并没有改变她的人生,依旧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乡下女孩,在物欲横流的大城市里遇人不淑。在等待死亡的兴奋中,唯一的担心是余生还好吗,临了最放不下的还是余生。

如果以后我有女儿,我一定把她打扮的像个公主,不会重男轻女,好好疼她。余子璇想起年轻时自己对未来对家庭的美好希望,嘴角勾勾讽刺的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