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老妪的一声冷哼,“我不管他是什么人,但他既然敢随着你们父子二人到飞虹宗闹事,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他跟你们一样,废掉一身修为,可以活下……否则,死!”

蓝衣老妪眸中厉光闪烁,沉声道。

哗!

黄衣老妪身上衣袍鼓动,一双寒光闪烁的眸子,瞬间锁定了段凌天。

聂荣闻言,顿时色变。

“还飞虹宗太上长老……按我说,你们三个就是飞虹宗的耻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为何针对我的母亲,根本不是因为他和我父亲的结合,而是在你们看来,她夺走了你们那个义女的宗主之位!”

面对如此险境,聂远彻底撕破脸皮,嗤笑道:“按我说,那个输不起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跟我母亲争?”

哗!

聂远的话,宛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只是段凌天忍不住一愣,就连演武场上的一群飞虹宗女弟子,也都忍不住看向聂远。

好像有什么内幕?

“死!”

而就在这时,黄衣老妪冷喝一声,直接出手。

她的目标,并非她刚才锁定的段凌天,而是刚刚说完一番锵锵之语的聂远,明显是因为聂远的一番话而恼羞成怒,有些失去理智。

在场的飞虹宗女弟子,只看到一道黄色闪电当空掠过,直掠那好像是宗主之子的中年男子。

咻!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迅疾无比的剑光,从高空坠落而下,拦下了那一道迅疾掠向聂远的黄色闪电。

紧接着,在聂远的身前,多出了一道白色身影。

这是一个身穿白色素衣的老妪,面容略显苍白,明显身负内伤。

而且,因为刚才的出手,让得她那握剑之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母亲!”

聂远看着眼前熟悉的背影,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柔和的声音,发自肺腑。

段凌天眉头一挑。

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聂伯伯用这般的柔和的语气说话,他可以从中听出聂伯伯对白衣老妪的尊敬和爱戴。

“宗主!”

与此同时,演武场上的一群飞虹宗女弟子,也都纷纷恭敬向白衣老妪行礼。

“咳咳……三位太上长老,你们杀死他们以后,是不是也想把我杀了?”

白衣老妪,也就是飞虹宗宗主‘孟萍’,咳嗽了两声后,脸色愈发惨白,沙哑的声音传出,夹杂着一丝丝怒意。

“宗主说笑了。”

面对白衣老妪的质问,青衣老妪脸色平静,淡淡的说道:“我们只是想让他们长长教训而已,并没有真的想过要杀他们。”

“是啊,宗主……你身上有伤,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这点小事,我们帮你解决就是了。”

蓝衣老妪也道。

“请宗主离开。”

黄衣老妪语气间,干脆决然,一双锐利的眸子,闪烁着如刀般的寒芒。

力挽狂澜

“如果我不离开呢?”

孟萍冷笑,一张苍白、枯瘦的脸上,充斥着慑人的厉色。

“那我们只能得罪了。”

黄衣老妪跨前一步,目光如电,再次对着孟萍出手,元力暴涨,席卷而出。

咻!

孟萍出剑,虽然再次拦下黄衣老妪的攻击,但她身上的元力也彻底湮灭,连吐几口淤血,身体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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