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累到气喘吁吁。

捡回来的小水獭不太怕人,当晚苏瑞继续忙着用锯子,锯出木锹雏形时候,这个小家伙在一旁看得特别认真,甚至还爬到了他的腿上。

终究只是个小幼崽,对一切都显得特别感兴趣,由于他投喂了两次的缘故,成功证明了“有奶便是娘”这句话很有道理。

继续忙到晚上10点多钟。

顾不上没机会洗澡,苏瑞将基本成型的木锹放在一旁,添了些柴火倒头就睡。

当晚睡得并不踏实。

凌晨两点多钟被渴醒,烧完水等待变凉,好不容易再次睡着,小水獭还钻进了他的怀里,成功扰了他的觉。

等到凌晨五点左右,附近又有动静惊醒苏瑞,像是布置的陷阱捕获到了猎物。

这让他彻底没了睡意。

周围漆黑一片,不敢到处乱跑,直到天色蒙蒙亮,他才去检查陷阱是否有收获,意外抓到一只肥硕的野兔。

绳圈勒到野兔的脖子,拼命挣扎时候越勒越紧,等苏瑞找到它,这只可怜的兔子已经硬邦邦的,到处都是散落的兔毛。

早餐主动送上门,这让苏瑞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再次挖土找叶子,打算继续尝试“叫花兔”。

外面的叶子和泥土有助于锁住水分,口感比直接炭烤稍微软嫩些,而且兔子本身的脂肪已经很少,苏瑞可不想放任它们白白滴落进炭火里,最近他的消耗不少,一点点脂肪都有助于保留体力。

刷完牙开始尝试烹饪“叫花兔”时候,苏瑞忽然想到昨天那只大水獭的皮毛上,应该还附着些水獭的脂肪。

可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熊已经把它吃得差不多了,说不定会有细菌病毒之类。

而且他也没那么缺少食物,不想冒着风险再去尝试搜刮,何况捡食残骸挺恶心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