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垂眸不语,胸脯起起伏伏,眼瞧着真生气了。

可他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

他自个儿有过熟客,哪有资格管封二爷?

再说了,封栖松心里有人的年月,他成天翻墙上树,滚得跟个泥猴似的,封二哥就算在国内,也不可能看上他。

他们之间隔着七年漫长的光阴呢。

“哥。”白鹤眠自我安慰一番,平静了,他仰起头,费力地往封栖松怀里拱,拱无可拱,才“啊”了一声。

小火苗在倔强地燃烧。

封栖松敏锐地察觉出白鹤眠情绪不对,可他不说,又迅速恢复正常,反倒让人不知从何问起了。

“你怎么这么乖啊?”封栖松用力咬了一口白小少爷的下唇。

白鹤眠水汪汪的眸子晃了晃,不仅不喊疼,还伸出舌头去舔封栖松的嘴角。

封栖松听见心底深沉又满足的叹息声。

“鹤眠,跟我闹一闹是可以的。”

他哼哼两声,没听进心里去。

白鹤眠看起来是个嚣张跋扈的小少爷,言谈举止间满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娇气,但是他的闹,向来有分寸。

白鹤眠谨慎地守着底线,只闹无伤大雅的,不闹伤感情的。他像只无家可归的小野猫,找到容身之地后,生怕被赶出去,喵喵地对着封栖松叫。

封栖松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把白鹤眠惯得无法无天了,此刻方才意识到,白小少爷比任何人都要冷静。

他从云端跌进过泥潭,早已忘记了幼时的肆意妄为,他把自己藏在“小少爷”的躯壳里,实际上还是那个家道中落、无家可归的少年。

“放松点,我帮你。”封栖松把他反压在了门上。

“哥,你是不是放心不下我?”白鹤眠乖乖地仰起头,让封二哥用唇齿将领口的盘扣解开,自顾自地呢喃,“你若放心……不会跟来的。”

他扯了扯封栖松身上廉价的服务生礼服,强迫自己忘记回忆起来的一切,甜蜜道:“哥,我看见你了,千山还跟我说你不会来,是我眼花。”

“……我就知道是你。”

“自然是我。”封栖松将唇印在白鹤眠的颈窝里,“你在这儿,我如何放心得下?”

穿了这么一身招蜂引蝶的衣裳,封栖松恨不能把他绑在腰带上。

说话间,白鹤眠又“啊”了一声,原是小火苗蓬勃燃烧,烧到了封栖松的掌心里。

封栖松的手探到了旗袍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小火苗。

小火苗在熊熊燃烧。

白鹤眠的眼尾沁出湿淋淋的红潮,喘息含糊,像是要晕厥了。

封栖松攥着小火苗的手使了个巧劲,把他捏醒了。

“哥……”白鹤眠的嗓音越发甜软,撩起的裙摆下,白嫩纤细的腿仿佛两抹光,在昏暗的杂物间里,撞上了封栖松灼热的视线。

封栖松一手托着他的臀瓣,一手在裙摆下肆意揉捏,手腕处搭着层层叠叠的布料,像盛开的牡丹。

白鹤眠汗如雨下。

他被下了药,又心惊胆战地憋了许久,如今在封栖松的手里走不过三招,已经有了缴械投降的架势。

只是姿势不对,他挂在封二哥的怀里,无着力点可支撑,屁股撅起又落下,裙摆摇曳,半遮半掩的艳色比赤裸时还要撩人。

杂物间春意盎然,封栖松反客为主,将腿挤进他的腿间。

白鹤眠几乎是骑在封二哥的大腿上才勉强站稳。他主动将半湿的小裤脱到膝盖间,含羞带臊地掀开裙摆,将封栖松的手重新罩了进去。

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的腿根处点火。

白鹤眠畏寒般打着哆嗦,将毛茸茸的袖子递到嘴边咬住,阻挡淫乱的呻吟声。

封栖松欺身压将过来,吮吸他的唇,又捏着他的下巴,品尝脖颈旁牡丹花的芬芳。

而白小少爷就在这些黏稠的亲吻中,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黏腻的白浊沾在旗袍的内里,顺着衩口滴滴答答地落下。

他浑然忘了自己还在陈北斗的洋楼里,缠着封二哥撒娇:“要床……哥,我要躺着。”

“哪里去给你找床躺着?”封栖松对着他的鼻子轻咬一口,将人托起,再次压在门上,“忍忍。”

“……回去,再好好疼你。”

白鹤眠不满地蹙眉,绵软的双腿无力地挂在封栖松的腰间。

好在封栖松也不愿他受累,一直扶着他的腰。

只可惜白鹤眠双腿间的大好春光都被墨蓝色的裙摆遮掩,全凭一只手搅动风云。

他站不稳,又不愿往下滑,腿根绷紧,连穴口都紧致非常,封栖松的手指试探多次,都未能成功刺入。

封栖松倒是不着急。

第一回 已经着过急了,以后还会重蹈覆辙吗?

“我扶着你,不要怕。”封栖松对着白鹤眠的耳朵,软声细语,“不会跌倒的。”

白鹤眠半眯着眼睛,将信将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