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6:裴培的爆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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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尧坐在车里冷静下来,能出动市局来找自己的麻烦,不是那个许洋纨绔子弟做的出来的,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到底是谁呢?难道,是那个和少。
想到这,周尧明白过来了。看来那个家伙的来头很大,把他打残了,并不后悔,不为别的,仅仅是他调戏裴培就不能忍受。只恨自己没有权势,不然一定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渴望权势的种子,已经发芽了。
之前周尧只是遵循着家人的意愿踏入仕途,只是为了家人开心,自己受点委屈算什么。可是,经历了这些事情,一种叫野心的欲望喷涌而出,内心似乎在咆哮,权利,我要权利。
审讯室。几波人不停的轮换着审问着周尧,不给吃饭,不给喝水,不给休息。到没有动手折磨,但一夜下来,周尧已经是双眼红的像兔子一样,疲劳已经透支了。
想想看,中午干了一架,又遭受了几个警察的拳打脚踢,下午的时候和市委书记的见面又是精神高度集中。现在一夜没有休息,一波波的疲劳轰炸,周尧又渴又饿,幸好拳罡劲提升了自己的精神力,否则,早已萎靡崩溃了。
这种疲劳轰炸,是公安人员惯用的手段,在你嫉妒疲劳的时候,前言不搭后语,露出破绽,再从心理上引诱犯罪分子坦白认罪。可是,周尧的精神力胜过十多个人,身体虽然发出了透支的抗议,可是精神还是很好。
周父听说周尧被市委书记召见,很是激动,下了班告诉周母,叫她准备了一桌子的丰盛的晚餐,等待儿子回来好好庆贺一番。谁知,夜以深了,儿子还没有回来。
周母在心焦的时候,接了个女孩的电话。那个女孩很懂礼貌,对周尧关心之情让过来人的周母焦急的同时感到一份欣喜。
一夜过去了,周尧没有回来。这一夜,几个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周方杰火急火燎的到了单位,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开始打听周尧的情况。一上午的时间,大概的了解了周尧的事情,陷入了深思之中。
中午,冠崖县宣传部部长裴元山家里,文化气息很浓,抬眼可见一些大家的字画。裴培坐在真皮沙发上,随手拨弄着遥控器,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裴元山由一个股级的宣传员用了二十多年爬到了宣传部部长的宝座,副处级待遇。原以为,自己会在这个位置上养老了,不曾想到,一个神秘的电话打到了他的办公室。电话的内容让他无比的纠结,一方面是权力,一方面是女儿。
裴培见到父亲回家了,雀跃的挽住裴元山的胳膊,问道:“爸,有周尧的消息了吗?”
裴元山望着裴培清纯不含杂质的眼眸,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和周尧的事情我不同意。”
“为什么?”
“打架斗殴,手段极其残忍,这样的人我怎么放心让你和他在一起。”
裴元山说的是事实,裴培哑口无言。隐隐的觉得,自己的父亲偷换了概念。
“小培,下午市局的人会找你做些调查。你把当天的事情全部推倒周尧的身上,那个罪大恶极的人渣是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
裴培如遭雷击,呆滞的问道:“爸,你让我做假口供?”
眼泪顺着裴培的脸颊大颗大颗的滴落,喊道:“爸,你知道吗?要不是周尧,我就被那个畜生给侮辱了。周尧为了我,打残了那个畜生。你现在却叫你的女儿为了那个畜生,诬告周尧。那个畜生有很深的背景,我不怕。周尧是正当防卫,若是他们敢诬陷他,我就一头撞死在省委省政府前,我要看看,这个社会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口一个畜生,就像在说自己一样。裴元山老羞成怒,一巴掌打在裴培的脸上。啪,一声脆响。裴元山呆住了,裴培呆住了。
“爸,我从小到大都是按照你们的意愿活着,怕你们难过不开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了,你没有了父亲的慈爱,变得让我害怕。爸,我真的害怕。你让我去做一些我不愿做的事情,我没有怨言,你是我的父亲,是你们把我抚养成人,你们的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完。可是,你叫我去袒护一个该千刀万剐的人,去诬告一个我喜欢的人,我做不到,对不起,爸爸。”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从空中掉落。裴培扭头打开门,跑了出去。
裴培是这件案子的关键人物,她的口供可以让周尧下地狱,也能把和伟送到地狱去。所以,林月生林副市长打电话给裴元山,只要他能改变她女儿的口供,就可以把他调离冠崖县,到别的县任县长。否则,他的政治生命就终止了。这样的许诺,把裴元山内心的欲望彻底的勾引出来。那个威胁裴元山就当没听到。至于,那个叫什么周尧的家伙,他死不死和裴元山有什么关系。
砰,巨响的关门声震醒了裴元山,低头看了看颤抖的手。就是这只手打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打过的女儿一巴掌,女儿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平时大声骂一句都没有,如今却打了她,裴元山耳边响起了刚刚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