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就没得谈了。”

王权也就说说而已,怎料他徒然增加的气势真的减弱了下来。一点好处都不给也不太现实,虎庞做出让步:“我可以给你舔逼。”

“混蛋啊,那叫屁眼不叫逼。”

虎庞步步逼近,满脸的欲求不满:“王权,我真的憋了很久了。”

你憋很久跟我有什么关系。王权正想继续强硬,怎料虎庞一改常态,硕大的虎脑袋底下来撒娇似的在自己脖颈处蹭,像讨好主人的大猫,语气前所未有的软:“满足我好吗?”

“不是你突然这样我不习惯。”

“就当是分手炮,我们最后打一次。”

“虎庞别蹭,痒死我了。”就像一把狗尾巴草在脖颈蹭蹭蹭,这谁受得了。

晚上10点王权关灯闭店把闸门拉下来。这里是老城区没什么娱乐,哪怕是周末只要过了10点街上也没什么人。舅舅就住在对面街的小区,当天的营业额和收据总结要交给他,半小时后下来虎庞的车还是停在原处没走。

“你就这么自信我会来?”

“因为你喜欢我。”这是虎庞最大的依仗。

“说好了,分手炮!”

虎庞把车开进了附近一间地下停车场,车头朝墙,三面是黑色的隐私玻璃,第二批座位放倒后与后备箱齐平,当床用绰绰有余。

“你不介意晚回家,上面就是酒店。”

“就在这吧,挺刺激的。”

“看来我对你了解不够深。”

“不准深,轻一点。”

王权先爬到后面,今晚他这么主动虎庞也不想再绑他,像往常一样压他身上被推开:“这次换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好。”虎庞呈大字形躺着任由王权脱掉自己的衣服,把玩胯下的大宝贝:“来,给我含进去。”

“太大了我会卡嘴里的。”

“那你伸舌头舔。”

“妈的,都是毛啊!”王权试着舔了起来,炙热的虎屌又粗又硬,握在手里分量十足,甩起来还沉甸甸的,越舔越崇拜。

“我想草你了。”

王权把急性子的虎庞推倒:“你今晚得听我的,慢慢来。”王权舌尖绕着虎吊的冠状勾转着舔,人类的小舌头比起雌性的大舌头撩拨的更痒,更灵活,虎躯不停的颤,虎庞喉咙里发出猫科动物的咕咕声

“这就不行拉?”

“谁说我不行了,继续!”

王权只能含住半个龟头,酝酿足口水用舌头来回在上面扫,虎庞反应很大,痒的吼声连连,怎么就怼着这一个地方使劲舔呢,这以点扩面要火山爆发的感觉。

“舒服吗?”

“你哪学的。”

“我洗澡的时候就在掌心抹肥皂,贴着龟头这么搓很容易出来。”

虎庞脱了王权的衣服伸出舌头给他舔全身,老虎的舌头是有倒刺的,虎兽人也不例外,刺的纹路顺着舔不伤人,虎庞可以控制肉刺的起伏,把王权舔的一下瘙痒一下止痒。

“虎庞我这也痒哦哦还有这啊啊啊”

“叫老公!”

“老婆!”

“草死你!”

“啊!啊啊!~~疼啊!”

“这样呢。”

“这样还行”

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在最后一次的名义下两人都坦诚着彼此最原始的欲望。地库里越野车左摇右晃,玻璃窗满是雾气,突然车身猛的下坠被缓震装置撑的又上弹,绵绵的噢音拖的很长,然后是高频率的嗯嗯嗯

“王权你是我的!”

“仅限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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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仍在出差,更新将不稳定,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