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他捂着前裤裆,难为情地求饶道,“妈!妈!求你了!放过我吧!”

“看你这个衰样!走出这门千万别说是我舒罗曼的亲儿子!”

“妈!妈!妈!您别生气!我接!我接!我接还不行?!哼!区区三十万算什么,您等着瞧吧!下个季度我要你连本带利全部还给我!哼!”

“呵呵,这会儿倒是有志气了?过个嘴瘾很痛快吧?亲儿子!”舒罗曼瞥着明睿的裤裆笑道,“呵呵~好!我堆钱等你来取!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哼!走着瞧!”

“ar!我求求你!”明睿抬起头来,使劲撞着ar的胸,“我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ar的双眼通红,她慢慢抽出一只胳膊来,轻轻抚摸着明睿的头,小声道,“心如明镜,聪明睿达。心如明镜,聪明睿达。心如明镜,聪明睿达”

此话一出,果然奏效,明睿的情绪不那么激动了,他靠在ar的肩膀上,“呼哧呼哧地”呼吸着,脑海里想起了在蓝坊概念婚纱秀的庆功酒会上,恳求伊然留下的情景。

“得饶人处且饶人?哼!饶是可以饶,得看他是谁了,值不值得饶!”伊然端着酒杯瞥着台上的慕容雪,她正在和组委会的评委们谈笑风生。

明睿朝着伊然看去的方向看去,转过头来,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伊然,“慕容雪不是你的大学同学吗?你为什么这么对她?”

伊然依旧看着慕容雪,说道,“不要跟我讲人情世故,我看重的是事实。”她喝光了杯中红酒,又换了一杯满满的,转过身子,歪着头,死死地盯着明睿说道,“我问你,你是要做怀抱蛇的农夫,还是做救金鱼的农夫呢?”

明睿想了想,嘲笑道,“结果不是一样悲催?农夫被蛇害死了;另一个农夫从金鱼那里得到荣华富贵,因为贪婪,变得惨不忍睹”

“呵呵,你错了。自己的贪欲可以适可而止,农夫可以过幸福快乐的生活,不必再为生存四处奔波,这是他救金鱼应得的。”说到这里,伊然喝了一口红酒,轻蔑地瞥了一下慕容雪,说道,“可是,蛇就不一样了。人能控制自己的贪欲,但他能控制得了蛇吗?”

“你的意思是说,慕容雪是个蛇蝎女人喽?”

“我跟她哎其实我根本没有跟她争什么。”说完,伊然又喝光了一杯红酒,刚要再拿一杯时,被明睿拦住了。伊然只好松手,她摸了摸手上的“lbve”戒指,深呼吸了一下,摇头叹道,“哎!本性难移!我改变不了她!她非常有才华,可惜!可惜!”

没等伊然感慨完,明睿用深邃的眼睛看着伊然,认真地说道,“如果我说,是这个农夫先欠这条蛇呢?心甘情愿要救她呢?最后,可以把她的贪欲化解了呢?”

“呵呵!你不要做梦了!绝不可能!”

“如果我把她感化了,你是不是就能回来尚品呢?”

一听这话,伊然绯红的脸突然变成了黑铁一般,她转身死死的盯着慕容雪,对明睿说道,“对不起!不管慕容雪是好蛇还是毒蛇,我都不会再回尚品!我已经和陈总签订了十年合同,没有你,我照样可以完成凌博的梦想!”

“哎!我很喜欢你!喜欢你的创造力!你的脑子!伊然!我真心希望你能留在尚品和我一起拼天下!”

“呵呵!但愿你能感化得了那条蛇!心甘情愿的农夫!”

“那你找到你的金鱼了?”

“金鱼就是凌博!”伊然说的很坚决,她整了整发型,整了整歪斜的领子,拿起包包来,准备离场。

明睿弯下腰,伸手拿过她手中的包包来,挽留道,“真不敢相信,你离开尚品后,就是我的对手了。从朋友到敌人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啊!”

伊然站立着不动,她看着明睿,眼睛中充满了善意,安慰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因为我的对手只有我自己!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

“散得也太快了!我接受不了!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哎!我本以为可以长久的!跟你签了约有什么用呢?”

“皆是虚妄!我们的协议本来就是迷惑何星兰的,现在她已经不逼我相亲了。协议当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明总你又何必认真呢?皆是虚妄!忘了吧!您还有无数事业要成就!”

“可我需要女人来成就事业!你明白吗?你走了,我再大海捞针?”

伊然见他如此放不下,便狠了狠心,怒道,“可惜我伊然从头到脚都不是女人!再见!再见了!保重!”

明睿无语,他的双眼通红,强忍着泪水,好似这一别就是生离死别一样,他伸出手来拉住了伊然冰冷的手,痴痴地看着她。

“如果男人能过美人关,还有什么霸业做不成呢?明总,你一定要过这关!保重!”

“呜呜呜~呜呜~呜呜~”明睿想到这里,像个三岁孩子一样,抱着ar呜呜哭个不停。

ar轻轻拍着明睿的后背,“哎!”

贺衷良诊所内,助理正在指挥着修理工整理诊间。

他一步跳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