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甚至更甚。

崇明帝亲临王府坐镇,他坐在主位,永宁侯及夫人自然只能居于左侧,右侧则是祁亲王及夫人的牌位。

“礼毕,送入洞房。”

听到司仪说到这,盖着盖头的少nv微微松了口气,天知道大半天下来东西没吃上几口,穿戴一身沉甸甸的喜服凤冠有多累。

大抵是放松得太早,她在新房门槛处抬脚时不慎踩到裙子,整个人控制不住向前扑,偏偏陪在她身侧的是两个八字相合,相貌长得福气的丫鬟,而不是会武的华梨秋叶,想要拉住她却是不及。

陶沫正要捂脸,免得被摔得鼻青脸肿,却感觉到腰间一紧,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环住,两个丫鬟连忙扶住她。

她垂眸通过盖头看到那人退到一侧,同为大红se的衣摆轻轻摆动。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一切没法按照自己设想的进行。

事实证明,她猜得没错。

新郎掀了盖头之后,前来围观的亲眷看到新娘子肌肤白皙胜雪,在龙凤喜烛照耀下恍若美玉散发着莹莹光泽,脸上浓yan的妆容没有减损她半分清丽之气,越发衬得少nv明yan动人,让人恨不得想要捧在手心妥帖珍藏。

新郎容貌也是出了名的俊雅,而且他出身侯府嫡子,官居四品,便是皇nv也难得到这般如意夫婿。

众人纷纷赞叹二人是天作之合,祝他们白首偕老。

待两人喝了行了合卺礼和结发礼,众人散去后,徐晏庭才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

头顶的大山被移开,nv孩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作为新郎徐晏庭还得去宴席上敬酒,家中兄弟帮忙顶着,可架不住表兄同僚派人来叫他。

他瞅着喜床上坐着的nv孩,犹豫了一瞬,终没忍住凑近她在朱唇上落下一吻。

看着被自己弄得怔愣的nv孩,他轻笑道:“等着我。”

原本打算应付了婚礼,就跟他说清楚,然而她话还没说,他就耍流氓。等到反应过来时,那人背影消息在了门外,陶沫气得直捶床。呵呵哒!什么永宁侯世子端正守礼,她算是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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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投喂珍珠,二更来了,洞房我得攒几章再发,省得卡r0u。

虽然我们滴荣恩郡主被占了便宜心里好气气,但还是要吃饱饭,这样才有力气跟对方慢慢谈判。

华梨在一旁伺候她用饭,担心新郎喝多了折腾自家主子时不知轻重,提议道:“郡主要不让人为郡马爷准备好醒酒汤。”

“不必了。”nv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喝醉了更好谈判。

吃得差不多了,下人抬水进来,华梨往里面撒了些花瓣、澡豆。

脱去这套繁重的喜服,露出了nv孩娇小莹白的身子,长发被华梨用头巾绾起,这里没有卸妆水,脸上的妆又厚重,陶沫洗了好几遍,将脸搓得通红才停手。

泡了香汤,褪去了几分疲倦,陶沫才从浴桶中起身,华梨和秋叶拿了g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g,连莹白可ai的小脚趾都擦了一遍,然后换上一身粉se的寝衣。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将头巾解开放下头发,拿起台上的象牙玉梳梳着头发,梳直之后,才开口吩咐道:“华梨,来给我将头发挽起来。”

华梨不解,都快要睡了,郡主为何还要将头发挽起来,不过也只能听从她的。

她将头发分成上下两半,上面部分简单晚起用一只芙蓉白玉钗固定住,又将另外的长发梳直,让它们服帖地垂在腰后。

徐晏庭敬完酒回到新房,便见nv孩坐在八仙桌侧。

褪去浓yan的妆容露出白净得有些透明的脸,本就娇小的人儿,又穿得粉粉nengneng的,丝毫不像已经及笄的nv孩。不过那双jg致的妙目,目光深深,不是不谙世事的少nv会有的神情。

对上男人幽深的墨眸,陶沫不闪不避:“你们都退下去吧!”

华梨秋叶和几个下人行了礼之后缓缓退出屋内,并将门关上。

对方个子很高,自己坐着总有种被俯视的感觉,陶沫抿了下嘴:“请坐!”

聪明如徐晏庭自然看得出她有话要说,走到她身侧坐下。

陶沫拎起茶壶到了杯热茶给他,又倒了杯给自己,右手摩挲着光滑的茶杯:“不知该唤你徐大人还是世子爷,我……”

她一开口便如此生分,男人眉心微锁:“郡主,你我已经是夫妻,叫我郡马、晏庭皆可。”

他倒是不跟自己客气,这么亲昵地叫他的名字,陶沫根本叫不出口,好在郡马不像夫君、官人难以接受,便说:“郡马之前应该知晓本郡主自幼病痛缠身,十几年未曾断过汤药。”

见他不答,她脸颊微红,似是有些艰难地说:“这身子骨实在是承受不住夫妻之事,郡马嫁给我真是委屈了。”

徐晏庭面无表情道:“晏庭并不觉得委屈,郡主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