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当晚的演出结束,阿历克赛才接到了一个信息:“我去我该去的地方了,谢谢你们的歌。”

“保重。”阿历克赛回了一条信息,内心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说什么。

从这天开始,阿历克赛再也没有接到过达维德的消息。

直到许多年后,已为人母的安娜,在一个清晨,从一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的手里,接过了一盒子勋章。

她呆呆站在原地半晌,然后抱着那盒徽章,突然泣不成声。

而也是那天清晨,已经成名了的阿历克赛,从一个旧时的战友手中,拿到了一把贝斯和几张照片,说是达维德希望交给他的。

照片上,是他和达维德刚刚服役时的合影。

青涩的面庞,热情的笑容。

翻开照片的背面,他看到了一段文字。

“жвыknxctoгoв

高高的谷垛边

3oлotarctephr

麦子已金黄

hy-ka,ctahy6oюhoгon

我要赤着双脚

teплotono6лackaet3eлr

站在这温暖的大地上

Чepe3пapyшaгoв

森林还记得我的脚步

пoлeвcпohnthr

尽管我已变了模样

cвo3вpaщehne,ckaжet,дoon

离乡的游子啊。

cвo3вpaщehneдoon,ctapnha

终于回到家乡。”

视听盛宴

对谷小白来说,和阿历克赛的修理工乐队合作,本身其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毕竟这场校歌赛的赛制,就是如此。

所以他选择了几首阿历克赛非常熟悉的摇滚,和自己的《乘风破三部曲》编在一起,用七首歌共同演绎了这出《乘风破浪组曲》。

这七首歌是《牵星》、《sailg (扬帆远航)》、《拾星》、《aloha heja he(嘿,加油)》、《归乡》、《Пoвыkontpaвe(走在高高的草丛中)》、《挽歌》。

这七首歌,就像是谷小白的一个自我介绍。

此时此刻,在红场上,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们,他们大多是冲着谷小白来的,但即便如此,中文对他们来说,也有障碍。

谷小白用一首英文歌、一首德语歌、一首俄语歌,串起了四首中文歌,这七首歌虽然语言并不相同,但是其脉络却相连。

这么七首歌,代表着人类的悲喜,其实是相通的。

同样的感情,跨越了语言和国界,跨越了年龄和时光。

只是乘风破浪三部曲虽然优秀,却只是谷小白早期的作品。

而这首歌,更适合在海上演唱。

而因为这三首歌,是谷小白之前在俄罗斯发布的专属专辑中,大家的熟知度比较高,所以谷小白就把这首歌拿来开场了。

和之前大家现场合唱的那些歌曲一样,这三首歌也收录在了谷小白的俄罗斯专属专辑《动荡的青春》里。

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谷小白。

谷小白的一张个人专辑《白》、一张306专辑《少年·306》,一张州鸠乐队专辑《歌·舞·诗》,还有更多的拥有谷小白独特风格的歌曲。

今天开始,大部分只接触过谷小白的《动荡的青春》的观众们,会见到一个完全不同的谷小白。

州鸠乐队的几个人上了台。

同时,在台阶的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工程投影机架了起来。

在台阶的两侧,也有一些人忙碌着,把各种设备搬了过来。

而在他们背后,商业购物中心一直黑着的大屏幕也亮了起来。

乘风破浪合唱团的几个人,把自己的第一次名额,用在了升级现场的设备上,这会儿更是卷起了袖子,干起了体力活。

没办法,这次的校歌赛,就是这么恶趣味,非得从零开始。

灯光亮起,大屏幕亮起,投影亮起。

眨眼之间,这里就变成了完整的第二个分舞台。

校歌赛只是说,让他们每个站队一个广场,可没有限制舞台的数量。

只是,玩双舞台意味着就是双倍的成本投入和双倍的演出节目。固然可以饱和的覆盖整个现场,但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玩得起的。

譬如现在的你咋不上天队和不死咸鱼队,这会儿还没怎么凑够钱升级舞台呢,更别说开辟分舞台了。

白花蚊队的分舞台下方,阿利舍尔和付中梁两个人,正挤在人群的中前方。

他们的身边,几个粗壮的俄罗斯大汉努力抗衡着人群,为他们尽量撑起来一个不怎么受影响的空间。

这些人是阿利舍尔的保镖。

他们是听到了谷小白的歌声之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