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

「老板,你能活到现在可太不容易了。你怎知我的身子就是干凈的?没准我一身花柳、淋病、梅毒、艾滋病或红斑狼疮,你就不怕得性病掛了吗?」她的声音自四面八方传向,然而怎么努力,也找不到这个娘们的影子。

「我不相信,你的面相看着也不是那种人,少来唬我。」紧跟着,男子浑身又开始化脓,喉头一阵紧似一阵,肠胃倒转,极度难受的感觉涌将上来。药店老板明知不可能,但仍然暗暗叫苦,骂道:「该死,难不成这个妞在屄里悄悄下了毒?」

「其实你根本不爱虫子女人,你所追求的,不过是一场性爱,以及被人践踏的快感。」虚无縹緲的声音无处不在,继续刺激着布雷德利,说:「如果你真像自己说的那么善良,不论什么样的绝色女子,都无法撼动你对虫子女人的忠诚。可你这个猥琐男,我只是随便挑逗了几句,你便立即嫌弃起第一眼相中的妹妹,可见是个多么寡情无耻的人哪。」

「不是那样,我对大长老一往情深,这点始终没变过。而妹妹也的确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但你不是男人,怎能理解我心头所苦?她失踪了很久,期间什么联系都没有,我根本找不到她啊。而你的妹妹,所能给予我的就是一顿顿毒打,我岂能滋生出爱意?那不是神经病吗?」

「倘若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何将怒气发泄在我身上?接连肏了六回?除了折断你臂膀,那也是你刺伤醉蝶花在先。我至始至终都很温善地对待你,甚至在餵食时替你抹过嘴,不论你提出多离谱的要求,唯一应承你的那个人,还是我。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我真的错了,」男子回想自打落入这个魔窟后,一切恰如她描述的那样,不禁泪流满面,半跪在地抽着自己嘴巴,叫道:「你别再说了,我居然犯下这种罪行,简直是禽兽不如。」

「有时我会特别心软,尤其是见你奄奄一息的模样。我產生了一种愧疚,甚至觉得能用肉体替她补偿你一下,也未免不可。你可知道?哪怕是最暗恋我的,我最想报答他恩情的那个人,他也不会这般粗暴待我。然而我为他所保留的这个清白之身,就这样被你玷污了!」

一条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绕行到了他的头顶,猛然间两条雪白胳臂伸了下来,紧紧锁住男子脖子,借助怪力将他提吊在半空,打算将布雷德利勒死。男子对此深恶痛绝,恰又是自己奈何不了的,只得连声讨饶,哭求活命。

「没用的,不论你怎么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所犯下的一切。倘若你寂寞,完全可以向我倾述,答不答应是其次。可你这只蟑螂,却是非不分恩怨难辨地搞强奸,我活了那么大,还从没被人这么欺辱过。我发誓,一定要将你製成一只人形烟缸,方能泄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