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是不是嘴巴叫人吻过,就黏得张不开。”柳随云气急冷笑,呼吸急促,声音难掩怒气,脸色越发阴沉。

“堂堂郡王,以妻主之位许你,竟然被嫌弃。”他越说越意难平,心中绞痛。

洛水瑶呆了下,张嘴又闭上,被说的语塞,却不再解释,推开他没在用力的剑,语气诚恳的道歉。

“是我的错,随云,我今日定要回家。”但声音一缓,“如果你保证不再伤人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回家。”

“跟你回家,我是什么身份。”柳随云心脏好像被人紧紧捏住,丢掉剑,上前逼问。

严守词站在洛水瑶身后,冷眼看着两人,洛水瑶快要被他缠着答应一些不该给的东西。

“郡王,何苦相逼,可知道我们小姐是有婚约的。”

“她私下答应你,都做不了数。”严守词一开口,有意无意地将洛水瑶摘出去,引导柳随云和李侍嫏杠上。

未婚夫,拿来挡灾也很合理吧。

柳随云听罢,狐狸眼一转,眼下争个胜负的确没用,稍微一想计上心来。

也对,什么婚约,他去跟女皇讨个恩典,把她未婚夫换个人不就是了,比在这里逼问这呆子有用多了。

那什么喂狗都嫌下流无耻的先生倒说了句有用的话。

“你倒是聪明,拿我当枪使。”柳随云双目含情盯着洛水瑶,这人他势在必得,人,他要,分位,他也要。虽然能想通,也能想到眼前这男人并不是在发善心提醒他,不过是想支开他而已。

哼,等他回来,连同那什么碍眼的未婚夫一并砍了。

“我放你回家,你给我等着。”柳随云一字一顿地说着,炙热的手隔着衣衫摸到她心房的位置,用力按了按。

“这里得装着我,我不在的时候,每天要想着我。”他盯着眼前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恶狠狠地叮嘱到。

说完,捡起地上的佩剑,转身跨马而上,手腕一晃,行云流水地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将剑收于鞘,拍马走了,扬起一路尘土。

等他一走,洛水瑶马上转身给严先生道歉。

“他说话难听,先生不要在意。”她向来尊敬严先生,也听不惯别人对他不敬。

“瑶儿,之前就是他掐你脖子,是吗?”严守词微笑看她,并不接她的话。

他的仇,向来是自己报的。

“是,他之前老发病。”

“我们边走边说吧,想必你哥哥等着急了。”严守词自然地轻抚她脊背,引着她往马车上走,这里离县里已经不远了。

“好,那我们路上说。”洛水瑶也着急回家。

严守词向她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如何家破人亡、被人追杀,报仇,来庄子隐居。

刚刚马车上的事,让她不必介怀,是他自愿的,以后她有了内力也能自保,一般武器无法伤她。

洛水瑶本来就倾慕严先生的才华秉性,有时候上课,会看着他发呆,莫名地脸红,浑身发烫,但稍微平复下,一切如常,一丝杂念都没有。

她能很快接受自己与柳随云发生关系,因为他放荡,而她也有感觉,但严先生不一样。

他在马车按住她的手,亲她、吻她那里,她身体上有感觉,心理上却觉得自己亵渎了他。

见洛水瑶始终不敢看他。

严守词挑眉,猛然发出一声痛呼,“嗯……”

“可是哪里伤了,先生。”果然,那人立即抬头,眼带关切,他知道瑶儿有时候会看他发呆,他有一张好脸,瑶儿也很尊重他,从不曾忤逆,所以柳随云根本不懂,越是辱骂他,瑶儿只会更心疼他。

“无妨,我没了内力之后,还有些不习惯。”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先生因为她散了内力,如今才会受苦,洛水瑶内心一阵激荡,面带自责,不由得靠近嘘寒问暖,甚至都想帮赶车。

半个时辰不到,就回到县城,看到熟悉的街景,才几日,就恍然隔世。

回到家,哥哥和晴雨抱着她喜极而泣,严守词简单的说完经过,隐去了马车那一段。

说了会话,用了饭,哥哥将她要买的地契拿来,她一看,10座山头,500亩良田竟然只花了50两银子。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500亩,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想,这是柳随云送的。

“事有蹊跷,但契约是成立的。”洛明礼心里也有猜测,但没有明说。

“李家这次出了力,明早你去答谢一下。”

洛水瑶点头,“知道了哥哥。”

“先休息吧。”

“守词,我有些话和你说,我们去书房。”洛明礼和严守词自去了书房。

系统却承认这份契约,洛水瑶不再多想,这点东西对郡王的确不算什么。

“小雨,陪我去散步吧。”虽然一夜没睡,她很想很想休息,但不行,怕睡一整天把时间睡过去了。

“好啊,小姐。”两人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