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几个商量一下时间。”

比赛她们宿舍除了宋念茗都参加了,和上一级的几个学姐组的队,上星期才结束,他们组拿了省里的第一。

“啊,”谢寻乐点点头,“我想一下。”

“你们要不要也去醉清风?就下周二,后天,”宋念茗说,“学生会后天晚上也在那儿聚餐,咱们正好一起去。”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

谢寻乐看着宋念茗亮晶晶的眼神,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听你的。”

——

醉清风离学校不算远,走路十五分钟就可以到。

学生会和谢寻乐她们订的包间是挨着的。

人还没来全,谢寻乐在包间坐了一会儿,拿着手机起身走了出去。

走廊空荡荡的,可以听见大门紧闭的包厢里年轻的谈笑声音。尽头是卫生间,谢寻乐走到半路,看&esp;见有人从里面出来,朝她走过来。

修长挺拔的身形,长而笔直的双腿,每一步跨出的距离都恰到好处,从容又得体。

他今天罕见地穿了休闲装,黑色t恤,灰色运动裤,和平时经常穿的风格差很多。

离她几步的距离时,程晏对着她淡笑了一下,算是打过了招呼,“好巧。”

“学长好,”谢寻乐很乖巧地朝他露出了一个笑,“是好巧。”

她心想,这算什么巧,等晚上,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巧。

谢寻乐第一次见程晏是在开学典礼上。

程晏是学生代表,在大会上演讲。

那天太阳很晃眼,谢寻乐坐在第一排,她用手遮住太阳,仰头看着台上的程晏。

他这会儿很像学校超市冰柜里卖的小奶糕,白色的,在太阳下面好像快要融化了。话筒不够高,或者说,是他太高,他会稍微低下头,好让自己离话筒更近一些。他的表情冷冷淡淡,学校那种破话筒都被他的声音给拉高了档次。讲话时,嘴唇一张一合,喉结也在上下滚动着,整洁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扎在西装长裤里,连一丝褶皱都找不出来。

谢寻乐看着他,内裤早被淫水浸透了。

“大学里,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学习。”

嘴唇真好看,接吻的时候,舔她小穴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要保持高度的自觉,时刻对自己严格要求,谨记‘不进则退’。”

喉结会很敏感吗,被玩的时候会哭吗?

“每一代人都是承前启后的一代,我们如今站在全国最顶尖的高校中,党和人民对我们寄予无限希望,而我们应当肩负起建设祖国的使命。”

衬衫那么整齐,是穿了衬衫夹吗?黑色的带子箍在冷白劲瘦的大腿上,有种矜持的色气,真是会引人犯罪。

当天她听完程晏演讲,就把秦远星叫回了他家,两人从白天做到晚上。谢寻乐坐在秦远星怀里,随着他肏穴的动作上上下下地颠,她搂着他的脖子,闭上眼,浮现的却是程晏的脸,那张她今天第一次见的脸。

她一定要睡了他。如果他是处男的话。

——

谢寻乐进了洗手间,站在洗手台旁给秦远星发消息:【你到了没有?】

秦远星几乎是秒回:【嗯,你在哪儿?我在隔壁没看见你。】

【过来走廊最左边的楼梯间。】

秦远星脸色并不好,看着好像没有睡好,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他站在楼道口,朝站在楼梯上的谢寻乐抬眼看过来。真是情绪强烈的一眼,委屈和恨纠缠在一起,但还好,永远没有他没藏好的爱多。

谢寻乐知道他又犯病了。

他一直这样,心眼小的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黏黏糊糊的,像只可爱的小狗。一旦分开了,他就胡思乱想,整天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气,也不知道是在气她还是在气他自己。

谢寻乐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他立马顺从地低下头,把嘴唇交给她吻。也不知道秦远星吃了什么,嘴里甜丝丝的,谢寻乐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又去吻他的耳朵,一只手在他裤裆上揉搓着,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吃什么了?嗯?这么甜。”

他被她弄得从脖子到脸都成了粉色,追着她的嘴唇吻得啧啧作响,从唇缝间艰难地挤出了只言片语的回答。

“草莓糖。”

“行了,”眼看着秦远星腿越来越软,眼神也越来越迷离,谢寻乐及时喊了停,“该回去了,别忘了你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秦远星的欲火被她一句话浇灭,火堆冒出白色的浓烟,呛得他鼻酸,眼泪在眼眶打了几个转又被他忍了回去,他低着头,手指掐着手心,几乎要抠出血。

“不是说好的吗,”谢寻乐去拉他的手,掰开了他攥紧的拳头,牵着他的指头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像在安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别闹脾气,去吧。”

——

整个学生会加起来好几十人,包厢里三张大圆桌坐得满满当当。

吃到一半,那些男生要了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