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无妨,皇上不是不讲理的人,而且他脾气很好的。”

井若云见鬼似的睁大了眼睛,虽然今天的殷稷的确和她以往见过的不太一样,但她可以对天发誓,他身上绝对没有一点能和脾气好扯上关系。

她本也不是多事的人,只是怕这位付姑娘会因为说错几句话就出事,她人那么好,不该那样的。

“付姑娘你听我说,”她忙不迭再次开口,“一顿饭而已,跟着皇上吃的还能吃得更好,你别因为这种事就和皇上闹,平日里我想和祁大人一起用饭都等不到人呢,你就去吧……”

谢蕴:“……”

是她不想和殷稷一起用饭,为什么井若云看起来比殷稷还要着急?

可她的担心又真心实意,谢蕴也不好为难人家一个小姑娘,犹豫片刻还是叹了口气:“好好好,这就去。”

殷稷眉梢一扬,赞许地看了井若云一眼,示意玉春赏。

井若云却被吓得一抖,转身就钻进了北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殷稷:“……”

很好,很识趣。

他心里满意,抬脚就朝谢蕴追了上去,趁着吃饭的这个功夫,他想再和谢蕴谈一谈井若云的去留,却不想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宫人就匆匆进来了:“皇上,萧嫔娘娘求见。”

嫉妒

殷稷微微一顿,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去:“不见。”

宫人犹豫片刻,递了个小盒子过来:“这是萧嫔娘娘让奴才带进来的,说她只是听说乾元宫出了事,所以才会过来,她知道萧家做错了事,皇上不愿意见她,可她真的很担心您,所以求您让她进来,远远地看一眼就好。”

盒子打开,一小瓶兰陵酒映入眼帘。

“她这是在提醒朕,当初她对朕的救命之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