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米娜(一会停更一会续更的irry),番茄真是屁事多,审核完了还能被被关进小黑屋,np不能写,一点隐晦描写都不能有,全篇改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又灰溜溜地回来了……

亚实坐工位上,想集中注意力在电脑屏幕上,一目十行过去恁是一个字没进脑子。

那男人还在稀奇似的观察周围环境,蓝眼睛平平淡淡地给她周围扫荡个遍。

“你怎么……”

“你能不能……”

两个人同时出声,不同的是后者是带上感叹号的,糸师冴笑了:

“那你先说。”

亚实看见他笑就想翻白眼,分明是嘲笑!

“……不是业务部那边有人对接你吗?跑来我这干嘛。”

她大早上过来就被原部上司嘱咐,说要她继续负责“糸师先生”的业务。

啊呸!亚实还以为她被叫过去是那边离不开她呢,白高兴一场,是离不开了,却是因为这个男人!

“熟人办事好放心。”

糸师冴摊手。

放屁!他们算哪门子熟人!仇人差不多!

“我跟你不熟。”

“我信任你的能力。”

好吧,无话可说。

“你的诉求是什么?”亚实正襟危坐。

“噗哈哈哈!”糸师冴笑喷,“你倒一直挺好哄的。”

什么玩意啊!她在公司被上司拿捏不够还要被他拿捏,亚实脸色开始转阴:

“如果是开玩笑的话可以适可而止了。您有选择的权力,我也有拒绝的权力。”

这间新办公室不比她以前的隔音玻璃房子,墙糊的纸板一样薄,这里边就是打个哈欠外边也能传染一片,而且“糸师冴指定她”,这件事本身就够高调了。

“好啦。”糸师冴半举手投降。

“你怎么和他们说你要来我这的?”

她得确认“高调”程度。不为别的,自保很重要,工作最忌闲言碎语。

“昨天有人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对接人换了,我就说不希望人员变更之类的,他们就安排了。”

“这么简单?”

亚实一脸狐疑,他们这么急吼吼地逼她让出位子,业务也全被他们瓜分干净,还会给她留操作余地?

“就这么简单。”

糸师冴说的很轻松,“不然怎样?要用你还得给他们写封启用信?”

“切。”

她忍不住又翻个白眼,仔细想想,应该也说得过去,毕竟私人委托体量不大,这些没啥油水可捞,他们也不感兴趣倒也正常。

“倒是你,怎么突然被调这来了?”

糸师冴看向办公室窗外,原来那至少视野开阔,勉强还能望到海,现在给里一层外一层楼围得水泄不通。

“就是被调来了。”

亚实不想和他多谈这些,一是自尊不允许,二是身份不允许:

“你现在可以说诉求了。”

终于熬到下班。

伺候完那个祖宗不上算,她还有一堆部门的内派活要忙,新官上任总是有很多学习的,尽管学来学去发现天花板就在那了。

她不能呆在这。他们想要她隐秘地退出角逐,好啊,那她偏要迎头应战。

所幸同事都还和蔼好相处,工作效率虽比不得她以前所带团队,但好歹身后有人好过无人不是吗?

她能做好的。全都要拿下,梦想和实际。

那个男人,好吧,她还是感谢的,算他助了一臂之力,算公司还留了几分薄面,她还能再抓住机会展露一次头角。

机会总是有的,她安慰自己,只要能抓到,这些年过去了她攥住的机会不少了,再洗牌又怎样?是金子是石头结果总会证明她。

话说回来,他的设想——

激情。自由。我只要这个。

太模棱两可了。她反问:

“酒里面来寻激情自由?据我所知,温度、湿度、环境等因素对酿酒而言都有严格要求,这里面自由的根基你认为在哪?”

直觉?

“不好,直觉无法让专业客户买单。概念结合点找不到我推荐变换思路,咱们寻找一个寄托,目前来说,足球就是一个良好出发点,可以结合足球借以表达激情自由主旨……”

不行。

她还没说完糸师冴便一口回绝。

我做不到。

“为什么?”

换方案吧。

稀奇古怪。后来她再怎么旁敲侧击他都缄默了。

不行,追根究底还是了解不够,明天要好好逮着他盘问才是。

去吃饭吧,日餐法餐中餐泰餐,出了cbd就是超大型商城,他们要在的话,她肯定会去里面好好聚一聚的……

唉,怎样不是一顿呢?想吃就去!

亚实果断选择泰餐。

进门到落座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