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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

颜淮身上衣裳也已经湿润,索性直接脱下,颜子衿见他脱掉上衣后,顿时显露出腹部上狰狞的伤口,她一眼瞧出是新伤,顾不得身子发软,坐起身,手指落在那伤口上。

“没什么大事,如今也只剩疤痕,再养养就消了。”颜淮站在床前,见她这般动作,也知道此事终究躲不开,仍旧轻声安慰道,“你要是怕见着,我再穿上衣服就是。”

颜子衿惯是知道颜淮在战场上刀光剑影,受伤是家常便饭,她又不是没瞧见过他身上旧伤,可这伤口瞧着就极深,在腹部勒了长长一条伤疤,哪里是颜淮口中的小事。

又想起颜淮肩上一道青紫伤痕,刚才触及颜淮背部时,也摸到一条伤疤,光是这叁条疤,便是在自己不知情时新添的。

那背上伤疤,颜子衿猜测大概是那时在宝船上,颜淮被叁当家劈中留下的,可这肩上的伤,又是何时来的?

见颜子衿的目光又落在自己肩头,颜淮也不隐瞒,便说是之前讨匪时受的,不过当时有肩甲护住,只是青了一块,并未伤到骨肉。

听颜淮提到讨匪,颜子衿旋即又想起在山上听到的鹰啸,苍州虽也有鹰鸟,可声音都是细若莺啼,多几分娇弱,哪里会是那般洪亮苍劲。

这么一思索,目光便又扫向颜淮双手,左手小臂果然有几道老旧抓伤。

“你何时驯养的鹰?”颜子衿开口问道。

不知道颜子衿从哪里知道的此事,毕竟颜淮并不是随身带着,大多时都是交给奔戎弃毫他们照料,连林玉生都是在山上时才知晓。

“去往白云郡时路边拾捡到一只金雕雏鸟,见它父母不在,想着丢它在那儿定活不过寒夜,就带回去悉心照养。如今虽刚学会飞,但生性勇猛,竟也有几分擒敌的本事。”

颜子衿微微颔首,忽然轻叹一声笑道:“说起来,我那时在山上也听到了,只是……只是没想到是你养的。”

颜淮刚准备伸手替颜子衿挽发,听见她这么说顿时停了动作,那只金雕他当时本来没打算带上去,谁知中途这鸟儿竟跟来相助。

金雕啸叫时颜淮离山寨近在咫尺,若颜子衿也听见声音,岂不是当时她就在寨中?

想到这里颜淮顿时心如刀绞,既然如此,若自己当时再坚持一会儿没有下山,是不是那个时候就能颜子衿相见了?

“这伤也是白云郡时受的?”颜子衿没注意到颜淮神色,指了指颜淮腹部又问道,颜淮闷声应了一下没有否认。

“怎么受的?”

“大约是白云郡的时候,一时失神遭了敌将袭击。”

“什么叫大约,什么又叫失神,战场上刀剑无眼,怎么这么不小心!”

颜子衿心里生急,冲着颜淮语气重了几分,接着又小心翼翼看着那伤,顿时鼻尖发酸。

转念又想,若时间没有算错,颜淮在白云郡拼杀的时候,自己正好被顾见卿他们擒住掳上山,或许是兄妹之间心有灵犀,连出事竟然也是同一个时候。

颜子衿忽地低下头,掩着唇落了几滴泪,但随后却不知怎么想的,张口含住颜淮腹上伤痕。

丁香小舌舔舐着伤痕,颜淮猛地收紧了腹部,连呼吸也停滞住,没曾想颜子衿竟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他难得慌乱,一时间僵在原地手足无措,浑身滚烫得冒着汗,甚至察觉到某处又硬直起来。

“衿娘、衿娘你等等……”

颜淮粗喘着气,不由得躬了些身子,颜子衿见他要躲,便又往前凑近了些,结果颜淮裆中那肉柱儿正巧抵着身前。

颜子衿被戳到,动作一顿,这才离了口,舌尖离开肌肤还拉出一条银丝,她瞧着眼前的耸立,以往她虽纳了不少次,也碰过摸过,可从未细细观察过,便伸手想要去碰。

“衿娘!”颜淮急忙止住颜子衿的动作,他此刻双眸发红、气喘如牛,额角已经忍出了汗,他伸手托着颜子衿的下巴,手心滚烫得颜子衿有些难受得蹙眉。

“别这样……别这样……”

颜淮说完牵住颜子衿的手环在自己颈后,让她在床上跪直了身子,自己则搂住她的腰,低头啄吻了几下红唇,还是不满意,便又咬了几次小舌,却又愈发饥渴难耐,情动心焦,到最后径直伸入口中肆意搅动,吞着香唾,剐着软舌。

颜子衿看着颜淮的眼中情欲炽盛,似是埋伏了只猛虎饿狼,几分惧意欲躲,可如今浑身媚软,轻打着颤儿,轻喘着气儿,几乎要就这么瘫化在颜淮怀中。

腰上已经没了力,多亏颜淮用手托着,颜子衿双眸微睁,眸中神色迷离,乳尖儿隔着纱衣摩擦着颜淮胸膛,不多时便红肿如樱桃。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颜淮勾开身下轻纱,此时颜子衿双腿微微张开,双指自下而上极为顺畅地伸进,可他并未径直深入,而是用指尖抠挖着花道里残存的精液穴水。

双腿顿时发软,颜子衿口中连连发着嘤咛娇喘,却尽数被颜淮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