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9字">挑明(和好啦)
挑明(和好啦)
挑明(和好啦)
不是吗。
荆复气得肝疼,冷声道:“我何时说过那是避子汤了,那药是给你调理身子的。”
虞灵枝神se惊愕,讷讷开口:“怎么会……”
忽而想起什么,试探道:“那你做了那么多回我都不曾有孕,你……你不行?”
早晚有一天让她给气si,犹豫了一下,没想再瞒着她:“到底是虎狼之药,容易伤身,除了头一回教你喝了我便给你停了,至于为何久久不孕,是……是我服用了避子汤。”
虞灵枝啊了一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直以来她总认为天下熙攘,皆为利往,人情冷暖在权势利益面前总是要退让的,若她拿不出更多的价值来,又凭何要旁人为她付出心血呢。
在世家里,就连父母和子nv这样深刻的亲缘羁绊,也充盈着数不清的得失计较,故而她从未觉得自己在荆复心里真有那般重要,何况自己算不得多温柔良善的nv子,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实在没有信心令他非她不可。
——
一更。
“那你会娶姚玉茹吗?”
话刚出口,她就有些懊恼,一直装傻相安无事倒也罢了,何必戳破那层窗户纸,将话说得这样明白,许是他方才说的那些话,让她心里生出一丝不该有的期待。
“不会。”既然起了话头,也没什么好瞒着她的了,荆复解释道,“明面上瞧着是我与萧璜二人争夺姚玉茹,实际上他未必希望我们拉拢姚峰,双方势力均衡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虽为血脉至亲,他也在时时提防我们。”
私下连父亲也不肯唤,看来荆复心中还是对淮南王颇有微词,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还是划过一丝失望的情绪。
“可你从未同我说过这些。”虞灵枝忽然抬起头望向他,眼底一片清明,质问道,“是怕我多心还是你觉得根本没必要?”
“因我在你心里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不配得到你的一句解释,只要乖乖在你身边张开腿任你c弄就行了,对吗?”
荆复冷下脸:“何必将话说得如此难听。”
虞灵枝回想起这段时日的担惊受怕,仍旧心有余悸,红着眼眶继续道:“我是思虑过重,可我的忧思困苦因谁而起,难道你全然不知吗?”
“那一日你大费周章带我去见崔珩,隔着屏风羞辱我,不就是为了警告我吗?事后你差个黑脸婆子来送药,又笃定我不会有孕,如此种种,竟怨我多心?不止如此,这些天我像个傻子一样让你戏弄,你冷眼旁观看着我掉入你的陷阱,到头来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荆复心头一跳,却还狠下心肠回道:“我要你的感激做什么,你的……”
“我的感激一文不值,不必你提醒我。”虞灵枝打断他,心里将所有的事情串了起来,如何还不懂他的想法,直言:“你无非就是想驯服我。”
她向来通透,能看穿他的心思,他也不意外。
他就是不甘心,为何从始至终苦苦煎熬的只有他一人,而她始终清醒明彻。并非真的想驯服她,若她全然成了另一副样子,也不再是她了,他只是想要她也t会一番他的感受。
哪怕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就是非她不可,离不得她,但他不愿再让她洞悉分毫,这只会成为她再度拿捏他的底气,必定会想方设法离开他。
恨恨道:“你若是个能驯服的,便不会这样肆无忌惮同我呛声。”
嘴上说得凶狠,却是将人r0u进了怀里,不容半点反抗。
他力道之大,虞灵枝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r0u碎了,忍不住挣扎,却听他又说:“你真可恨……”
荆复顿了下,有些艰难地开口:“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可恶的nv郎,教人……教人拿你毫无办法……”
颈窝处传来一阵sh意,她忽然就不动了,静静地任他抱着。
不愿同她继续僵持下去,顾不得她会作何想法,认命一般:“是我的错,是、是我离不开你……”
怕她又有恃无恐耍手段,慌忙恶狠狠道:“可我说的那些并非全然是吓唬你的,你要是再敢跑,我定会……”
“我知道。”虞灵枝轻声打断他,回抱着他:“我不会再跑了。”
“那你对我可有一丝喜欢?”嗓音里夹着一丝细微的颤抖。
“不喜欢。”感受到他身子僵直了一瞬,她闷闷开口,“要是不喜欢就好了,当初也不会那样烦心,我从来没有流过这样多的眼泪。”
荆复松开对她的束缚,眼尾还泛着红,眉眼具是喜意,尽管他知晓她这样的x子,可能永远也不会如他喜ai她那般来回应他,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总能够得偿所愿。
虞灵枝x1了x1鼻子,瓮声瓮气:“我是不是真的脾气很坏?”
他老老实实道:“习惯了。”
这话她听得不算太满意,微微蹙眉,又假哭道:“那你以后有事不能再瞒着我。”
“……好。”
“不能动不动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