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喉咙,浑身燥热。

这是准备睡了,他这会儿上去刚刚好。

他把剑一背,双掌合起摩挲了一下,三两下爬上树杈,正要敲窗时,便见窗边的人影晃了两下,又突然分开,变成了两个。

陆繁:“???”

【作者有话说】

下章陆沈修罗场,打算今天晚上码完,但有点卡文,尽量12点前发出来吧,睡得早的老婆明天再来!

不过睡过几次(二更)

沈碎溪房里怎么会有人?

陆繁像被人当头敲了一棒,脑子嗡嗡作响的同时,胸间涌起一阵刺骨怒意,他不过在窗外犹豫几瞬,两道人影竟又抱在了一起!

“沈碎溪!”他怒喝一声,手中长剑一挥,剑气将整扇窗破开,露出里头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沈碎溪被人搅了好事,不悦地夹起眉头朝窗外看去,看清是陆繁时,他怔了一下。

陆繁像只深山老猴一般蹲在树上,一手勾住树干,一手颤颤巍巍举剑,指向沈碎溪后面的人。

“你来做什么?”沈碎溪问了句。

他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脖颈和胸膛上布满鲜红吻痕,一瞧就是刚刚弄出来的。

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裳,沈碎溪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裤子,松松垮垮挂在消瘦的胯骨上,再拨弄两下就要掉下去。

而他身后那位奸夫更是过分,早已脱了个精光,被陆繁这么一吓,丑陋的东西耷拉着,完全来不及抓些东西遮挡。

陆繁眸子血红,握剑的手拼命颤抖,眼看着就要将奸夫一箭穿心时,沈碎溪突然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两人之间。

“你什么意思?”陆繁都快碎了,他哽咽着将剑收起,一句句质问声嘶力竭喊出口:“我不过走了几天而已,你就移情别恋了?移情别恋也就罢了,你都未同我知会一声,就同这个、同这个奸夫厮混在一起!你可对得起我!”

沈碎溪听不懂,也不太明白陆繁这样生气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叹了口气,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递给身后那可怜的苗疆人,“你先回去吧,过几天再找你。”

“是,是,大人有需要再找我。”那人手忙脚乱穿好衣裳,头也不回往楼下跑去。

而陆繁咬咬牙,就这么一下从树上跳了下去。

那人刚推门出来,便见陆繁直直落在他跟前,他还以为陆繁是来索命的,于是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屋后跑。

陆繁没追,而是一头扎进林子里。

祭司殿四层,正在酣睡的两个人被这几声惨叫惊醒,萧见琛梦中抖了下身子,嘟囔一声,“嗯?”

花酌枝迷迷糊糊坐起来,把被子拉到萧见琛下巴处,顺手拍了拍,“无事,好像是碎溪那边……琛哥哥你睡,我去瞧瞧。”

他光脚爬上墙沿,探头往下看,刚好看到陆繁哇哇哭着跑了过去。

“……”

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哭得这样伤心?

花酌枝还没想明白,又听见那阵哭声由远及近,陆繁肩上扛着王文才,又跑了回去。

哭声太大,萧见琛梦都散了,他撑起身子,看向花酌枝,“枝枝,谁在哭?”

“嗯?没事。”花酌枝走回榻边,把萧见琛按回去,没敢说哭的是陆繁,“是碎溪那边出了点事,我去瞧瞧,琛哥哥继续睡,我很快就回来。”

萧见琛强打起精神,作势要起床,“我同你去……”

花酌枝拒绝,“不必,我要同碎溪说些私密话,你在不合适。”

“……好。”萧见琛回了声,一头扎进枕头中,不一会儿便打起轻鼾。

花酌枝给萧见琛盖好被子,披上外衣下楼,刚走到沈碎溪的小楼下头,便听见陆繁带着哭腔的声音,“你同他做到哪一步了?”

王文才尽职尽责译说,沈碎溪立马给了回复。

“我同他如何,与你何干?”

听了沈碎溪的话,陆繁咬牙切齿道:“我们还不认识时你就给我塞香囊,没过几天差人来找我,三媒六聘都没有就勾引我上了你的床,我寄回家的信中早已给了你名份,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现在却说与我无关!那我问问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话太长,王文才顿了很久才结结巴巴将话译说回去。

听到这里,花酌枝叹了口气,他走上二楼,在众人的注视中坐下来,“王文才,你去一边,我来译说。”

王文才连忙给花酌枝让位,往墙角一站,唯唯诺诺看着这边三个人。

沈碎溪没来得及穿戴整齐,衣裳歪七扭八罩在身上,露在外面的吻痕已经淡了许多,仔细看才能瞧出些端倪。

他敲敲桌面,同花酌枝道:“你问问他,我何时问他要过名份,又是何时问他要过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前头做的我都认,不过是睡过几次,怎么就要跟他成亲了?”

花酌枝一字不落地说给陆繁,而陆繁越听眼睛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