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秦淮眼神看向自己的右手,上面一直盖着余生的小手,美其名曰跟他一起骑车握把,只是小手不老实,时不时挠他一下,“那你在干什么”。

“但我是七岁啊”,余生理直气壮的说。

送余生到学校,看着她背着书包的背影消失,秦淮才骑得飞快的往学校赶,到学校的时候,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额前的碎发被打湿。穿着校服的男生,迈着长腿往教室跑,头发跑的凌乱,却青春洋溢。

“秦淮,哎哎,别跑啊,等等我”,司徒在后面拿着校服,扯着嗓子喊,大步的追着秦淮。

秦淮听出来是司徒的声音,脚步不停的继续往教室赶,背对着司徒挥挥手,“回头再说,我迟到了”,说完进了楼梯,一步三个台阶的跨上去,身影消失在楼梯道。

司徒眼看追不上了,又恢复慢悠悠的步速,“迟到了不起哦,跑什么跑,我有个天大事…”,司徒一个人小声嘀咕。司徒是迟到比签到都准时的人,每天都是磨叽到这个点来。

秦淮就是知道他这德行,才不停下来跟他说话,因为他天天迟到的心安理得。这货也没什么毛病,就是起床气大,这么大的男生了,又不愿意别人叫他起床。要自己定闹钟,早上被自己的闹钟吵醒,能坐床上跟自己生气半小时,然后才不情愿的爬起来。

所以他都迟到成习惯了,每天早上自己定的闹钟,躺着也要听完。起床气在刚被吵醒的几分钟里急剧爆发,要按捺住砸了闹钟顺便毁灭世界的心。然后垂死挣扎一般的换衣服洗漱,每天早上起床都是一段征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