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圆润丰满的双乳不断地被揉捏挤压,白白的乳侧印上了道道淡红的指痕。

男人贪婪地用大舌袭卷,用牙齿研磨。年轻的肉体馨香充斥着鼻腔。

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的味道。糜烂的花香何等醉人。

她是从几岁开始可以被他这样玩奶子的?不记得了。

但毫无疑问,她是在他身下长大的女儿。

他虽然以前有过不少女伴,但他都只是以一个合理的代价去租赁他认为一个女性最美好的某个时期而已。

女人的容貌是会随着时间贬值的东西。购买永久使用权是不明智的。

但爱弥不同。

他亲眼看着她在自己身边长大,又从懵懂无暇的少女被他催熟成如今在夜晚盛开的玫瑰。

俞津明终于松口。两只被蹂躏的嫩乳迫不及待地向两边弹开,随着女孩纷乱的呼吸抖动。

他轻轻地揉了揉女孩布满指痕的乳。

“放轻松,爱弥。”被提被分手这方反而在安抚她的情绪。

“爸爸永远不会伤害你。”

他对殷爱弥的爱绝不是男女情爱,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东西。

仅有的纵容和宠爱都属于他的玫瑰。

俞津明继续往下探索,嘴唇碰到了她平坦的小腹。旁边腰侧上又是一团青紫,这不是他的手笔。

在玫瑰的甜美中隐隐透着药膏的味道。她早上有处理过这些淤痕。

当沾着药膏的手指抚上青紫的时候,她心里在想着谁?阿曜,还是他?

他都想知晓。

不只是肉体的交合,他想知道她的一切。

一路往下,手伸进女孩的腿缝将她们分开,中间的花朵出现在他眼前。

原先用手指拨弄的时候就觉有所异样,实际上也果然如此。

原本两半小巧肥美的阴唇严丝合缝地闭合在一起,像雪白的蚌肉。而如今阴唇显然是被别的男人过多地分开,冲撞。就算已经隔了一天也还是充血红肿着。

“爱弥,你跟我多久了?”他问。

“六年,不……七年。”

“你和阿曜多久了?”

“……快满一年了。”

问完后殷爱弥忍不住在揣摩养父的意思。他是在责怪她为了交往一年的人而选择和他分手吗?

可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是不该发生的。这是一条不能见光的捷径啊。

可男人还没下文,殷爱弥不敢轻易为自己辩白。

过了一会儿,听见俞津明叹息:“到底是时间太短。”

长指轻轻拨开肿着的花瓣,微微露出夹在里面阴蒂和小穴。

殷爱弥呼吸一滞,心中却在飞快地想:

时间太短?指她和俞曜的恋情吗?

在她没有留意的时间里,俞津明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头凑上前去。颤抖硬起的阴蒂几乎能够感受到一阵阵扑上去的鼻息。

男人伸出舌尖,缓缓舔过露出的缝隙。

“啊……!”殷爱弥拱起背想往上缩,却发现腰和腿根已经被牢牢固定住。

小穴口疯狂收缩着吐出小股透明的爱液,原本就充血的软肉变得深红。

“阿曜没给你口交过?”

他说话时吐息的风覆在她的性器上。在问她,也像在问她的下体。

俞曜从来不会给她口交。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里毫无疑问处在高位。他从不做这种低位的姿态。她的“挑衅”也只是为了给这段关系增加趣味而已。

她知道今晚已经完全被养父捕获。该坦白的也都说出口了。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原原本本把自己关于俞曜的想法说给他听。

俞津明却笑了。

”爱弥,你们应该相处更久一些再做决定。”

真像是一位关心孩子的长辈说出来的话,如果他不是对着她的阴户说话的话。

“你们年纪都还太小。还有很多事没有想清楚。”俞津明轻吻被分开的两瓣肿着的阴唇,眼里都是疼惜,“他该轻些。”

如羽毛轻轻扫过般的触感降落在敏感的秘处上。包裹着潮湿情欲的蜜糖话语掳获了她的下体,然后以性器为中心蔓延到她的小腹,胸腔,四肢……

和大脑。

她真怕他说出这些话。

如果俞津明只是个单纯贪图她肉体的男人就好了。她在该断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离开他。

可偏偏不是。

身上敷过药膏的淤青在白天工作时没有知觉,在她高度紧张筹备摊牌时也没有。

唯独被这个男人吻过后,那些伤痕都刺痛起来。

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胸腔臌胀着,塞得让她窒息。

殷爱弥哭了出来:“爸爸……”

她需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