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在平时,顾听唯窝在自己怀里还在想别人,连印池八成已经醋了,可现在这种场景,他只能看到顾听唯那张勾人的小嘴在叭叭的说着。

“王爷,怎么又不说话了?”顾听唯抬手去摸连印池的脸。

手还没摸到连印池,就被一双更大的手在半路截住。

“???”

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问,就感觉一张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顾听唯还记得自己在生病,还是传染性很强的疫病,他用力的推了两下连印池,却被连印池越抱越紧,还一不小心被这人撬开了了齿关。

连印池吻的很深,就像是想要借由这个吻在发泄什么,顾听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属于连印池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这么急切的吻顾听唯现在这个状态根本就承受不来,可在察觉到这人的不安时,还是短暂的将一切抛到脑后,一只手攀着连印池的脖子借力不让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试图让连印池宽心下来。

可能是因为知道顾听唯现在的精力不适合长时间接吻,连印池吻了片刻便放开了顾听唯。

“南山没事,他现在在白稚那边喝药,都这样了,就别担心别人了,担心担心自己吧,薛管家已经知道你生病了,还是想想回去以后怎么和他说才能躲过一阵唠叨吧。”

顾听唯被连印池放开,呼吸还没平稳下来,就被连印池两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

他都这样了,薛管家怎么忍心还要唠叨自己。

“你一会儿给薛管家写封信回去,就说不要说我,不然我会晕倒。”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连印池听了也是轻声笑了一下,“你还真是一招吃遍天下,就仗着别人都疼你是不是。”

顾听唯现在也看不见东西,干脆闭上眼睛休息,“那没办法,我讨喜。”

别的话都不算正事,顾听唯在亲吻之前没将连印池推开,心里还是很在意他会被传染,“王爷,你已经看见我了,一会儿还是出去吧,你可是摄政王,万一被传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为夫是那种不知深浅的人?”连印池说。

其实他还真是。

他收到游十二的信说顾听唯被传染上疫病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当时悟空说的那两句话。

“恐有性命之忧。”

“王爷福泽深厚。”

没有理由,当时直接进宫和连霁允说了顾听唯的事,想要离京,哪怕贸然离京会有危险,他也不在乎了。

严正那边还没有完全处理好,就这么放着他不管跑来木南阜,等到让这人有机会缓口气,他一定会对自己下死手。

可这些他都不在乎了。

他就是想立刻看到顾听唯。

也就是这个时候,连霁允站了出来。

“皇叔想去看皇婶就去看,后续的事情就交给朕,京中您就别担心了,严正那边朕会处理,皇婶那个身体应该很需要人照顾,您去了照顾好皇婶,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严正确实很麻烦,连印池原本还不是很放心,结果连霁允当天下午便伪造了两封严正私通敌国的信笺,借着这个由头给人下了罪名,打进诏狱,直接断了所有能背刺到自己的可能。

严正的确私通了敌国,可那些信笺完全没有留下,他们根本无从查证,现如今也只是在从别处入手,他们之前也考虑过伪造这个方法,可又怕假的就是假的,万一被抓到破绽,反而对他们没好处。

连霁允敢在这个时候这样做,那就是替他将这种诬陷大臣的罪名背上,就算之后查出这信笺是假的,别人上奏也只会说皇上查案不严谨,完全不会扯到他连印池身上。

这才让他安心的来了木南阜。

顾听唯知道连印池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考量,可这堪比大虐文男主的身份让他真的没办法放下心。

“王爷京中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就这么出来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还有这病,你待在这里就已经很危险了,怎么还能……做这么轻浮的事情。”

这么一想,连印池做事好像也没有什么深浅可谈。

顾听唯越说越觉得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连印池,“你说你这人,是十二没给你说这里的情况,还是你觉得自己练成铜墙铁壁金刚不坏之身了?你要是知道深浅,还能踏进这里?多大年纪了,做事都没个考量的吗,啊?你说,多大?”

连印池乖乖听训,听到顾听唯这么问,淡然回答,“很大。”

顾听唯:“???”

“??????”

表字

顾听唯觉得连印池回答的和自己想要教育的不是同一件事,可是又拿不出证据。

他看不到连印池的脸,无法判断这人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不然看表情也能知道他这话到底是在认真回答自己,还是纯粹的在调戏自己。

“连印池,你……”

“我怎么了?”连印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