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袅婷每天上完课便会回家,他们一起看电影,一起打游戏,一起洗澡,一起做爱。

时间放佛回到了很多年以前,很多时候沉星耀不得不想,是否中途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如果不是换了一个城市居住,他可能真的会相信。

他能感觉沉袅婷在性事上变得更为开放,再也不是以前一样任他主导,而是总在他身上变化各种体态,甚至还用到了玩具,她会当着他的面用玩具自慰,还会在穴里夹住一天的跳蛋,等回家的时候,将码数开到最大,流一地板的淫水,打开双腿诱惑他。

她很会做爱,技术早就远超出他,每次都让他快活得不行,他没有询问,没有质疑,只是受着,以为自己能和她就这么过下去。

可老天偏偏有一天让他回家的不是时机,让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看到了她和另一个人在恩爱。

放佛天塌了下来,买的蔬菜落了一地。

他忘记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记得沉袅婷在他身前哭,她道歉说对不起。

他麻木一般地问她后悔了吗?这一次她回答不上来。

眼前浮现了过去每一个诚恳勇敢的她在诉说誓言,她问他未来真的就这么重要吗?她说她喜欢他,就是想要同他在一起,要和他一起面对未来。

可现在的她连后不后悔都说不出来,她应该也忘了以前说过的话吧。

为什么呢?

又失败了。

为什么在友情,亲情,爱情上他都失败了呢?

他就如此不配吗?

“你是不是后悔了?”

他冷冷问出声,见她再次犹豫不决。

他知道她后悔了。

从一开始选择的这条路就是错的,他们偏偏要孤注一掷去尝试。

试错是有成本的,他丢掉了他的心,而她浪费了自己的身心的大好时光在他身上。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

他不要去想了,他更不想去听她说后悔。

原来根本就没有那么容易放手,他在内心狂躁对反问自己原因,才发现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她说放手,自己就会放手的自己是那么可笑。

他那深入骨髓的爱意早就扭曲了,他从没正常过,早就面目全非了。

以往的所有他不敢去争取,以往的所有他不敢去抵抗,以往的所有他都认了。

可关乎沉袅婷的事他不想认,他明明是个极其胆小的废物,却偏生要在此事上强求。

他自私自利,近乎报复性地想要将她占为己有,他不承认自己失败,哪怕知道她不再爱自己,哪怕时不时会陷入自省的漩涡,他依旧不放手。

是执念,是病态,是疯狂,他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强硬地吻住她欲说后悔的嘴唇,撕开了她浅薄的衣衫。

和第一次发生关系一样,他急躁又凶狠,他将她愤愤摔到了床上,不顾她的哭喊与挣扎,强要了她。

所有的一切都和第一次很像,唯独不像的是她干涸的下体与他们二人的心境。

不管他怎么摩擦,她都不在出水,不管他怎么舔舐,她都毫无性趣,只是求饶他放过她。

原来不得善始,不得善终这句话是真的。

他们没有一个良好的开端,也注定不会有美好的结果。

他强奸了她第二次。

那个男人半途返程,可笑地和他调换了位置,拍下了他们苟合的证据。

果真,有第一个这样的人便会有第二个。

他疯了,即便知道男人就在拍摄,即便看到沉袅婷哭喊到声嘶力竭,他依旧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

他在疯狂宣誓自己的主权,在疯狂地报复以往的种种不平等。

他从来都是愚蠢的废物,这一点没有任何变化。

流言蜚语总是很快的,加之有照片的功效的加持,沉袅婷与自己亲生父亲乱伦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他们恩爱的小视频在一个又一个网络上疯狂播放,在一个又一个群聊里被吐槽,于是沉袅婷的世界彻底坍塌了。

她再也无法去学校,再也不同人交流,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等沉星耀来摆弄自己空虚的身体。

他们都疯了。

彻底疯了。

“你滚!!你滚啊!!!你这个畜生。”

“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和你乱伦。”

不知道她的记忆究竟停在哪一刻,他每日每夜都重复着这样的话。

可他们就是在乱伦,他每日每夜都会把他的性器戳进她的小逼里,他是畜生,他也滚不了。

“婷婷,别哭了,爸爸在这里,你看看我。”

他欲抚摸她的脸颊,却被躲开。

“好恶心。”

她的眼眸中有了一瞬的神韵,冷冷地吐出这么一句。

“你为什么不去死?”

“什么?”

他停止动作,反问。

“你为什么不去死?沉星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