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他都觉得心痒,今天去花店看看,送老婆一束玫瑰。

沈确听了盛意的话,眉开眼笑,“你真的相信我啊?”

盛意抿唇,“再问就不信了。”

沈确伸手抱住她,在她唇上亲了亲 ,低声道:“那我是不是能见你父母了?”

“少得寸进尺!”

————

沈煜的处理结果和他们想象的差不多,虽然盛意拒绝和解,但是也只能以赔钱,民事拘留十五天完事。

不过因为这件事,沈煜上升无望,还面临被开除的后果,这对把仕途看得很重要的他,也算是很严重的结果了。

他结束拘留那一天,沈确特意带了盛意去看。

当他走出大门,盛意立刻下车,把手里准备了很久的砖头,狠狠地扔了过去。

“呸,老娘不发威,你真当我好欺负啊?”

沈煜猝不及防,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拉着脸,灰溜溜地走了。

沈确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每个人都幸福快乐

过了一段时间,沈天南和白秋怡一起打了个电话给沈确。

“沈确,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你太恶毒了,把你哥都毁了!”

沈天南痛骂,“你哥也快三十的人了,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他后半辈子没有希望了,我们的脸都丢光了!”

“哦,你这话说的,好像拿烟灰缸打人的是我一样。”沈确笑。

白秋怡抢过电话怒吼,“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沈家不承认有你这种儿子!”

沈确漫不经心,“是不是沈家的儿子你不是最清楚了,你整天和那个秘书形影不离,谁知道……”

“你说什么?”白秋怡气得差点晕过去。

“你俩长得都不咋样,能生出我这种帅哥本来就很不正常了,所以嘛,我说你自己最清楚我是不是沈家的儿子。”

沈确勾勾嘴角,“谁知道你是不是当年报复我爸,找外人生的我。”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其实他和沈煜都比较像沈天南,不过沈天南脸型偏方,气质比较严肃。

而沈确脸型偏尖,又天生一派风流浪子气质,乍一看和沈天南确实区别很大。

白秋怡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觉得自己心脏病都要犯了,“气死我了,有这种孩子真是冤孽,他竟然说他不是你的孩子。”

沈天南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他沉着脸,道:“他最擅长挑拨,你别搭理他。”

话虽然这样说,沈天南心里却笼上了一层阴影。

白秋怡那个秘书,跟了她二十几年了,至今长得也很年轻英俊。

很少有秘书跟一个领导这么多年的。

他过去没有多想过,白秋怡男人婆作风和打扮,他从没想过她能去搞婚外情。

如今沈确在他心里添了一根刺,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他眼中的迟疑一闪而过 。

白秋怡本来也是警察出身,沈天南的表情没有瞒过她,她勃然大怒,“怎么,你真相信沈确的挑拨?”

“沈确小时候生病住院,测过血型,和你一样!你不记得了?”

沈天南尴尬地别过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当然不会相信沈确乱说。”

“不过他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你和你那个秘书,确实走得近了些。”

白秋怡愣了愣,等她反应过来,抄起桌子上的水壶就向沈天南扔了过去。

“你也有脸说我?你出轨没十次也有八次了!要不是我想维持这个家,早就和你离婚了!看见你我就嫌脏!”

水壶从沈天南身上掉在地上,碎了,热水流了一地。

沈天南被烫到了,他一边躲,一边恼羞成怒,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得了吧,什么你想维持这个家,只不过当年我是你能找到的男人天花板,你不想放手而已。”

“你家一个哥哥一个弟弟,本来就重男轻女不把你当回事,你不过是憋着一口气想过得好,给家里人看而已。”

“后来哥哥弟弟的工作都要求你安排,你多荣光啊。”

“说起来,要不是当年你设计我再怀了孕,我们根本不可能结婚!”

沈天南冷笑,“反正这个家也没指望了,想离婚赶紧离。”

白秋怡尖叫着扑过去抓他的脸,“离婚?你想的美!我离婚给你的女学生们让位么?一辈子都不可能!”

两个人打得鸡飞狗跳。

刚走进客厅的沈梨默默地听了一会儿,又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了。

她受够了这种家庭氛围了。

她还年轻,还没有三十岁,没孩子,有钱。

她凭什么忍受心怀鬼胎的家庭和出轨的丈夫啊?

再后来。

沈梨离婚后去了国外,五年内只听说过家里一个消息,说沈煜状态很差,有精神分裂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