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的就把娘亲和爹卷进了漩涡之中,这漩涡每一层都是半透明银色状,薄薄的,软软的一层又一层的类似于保护膜的样子,还能稳稳当当的把爹和娘亲吸住在这银斗漩涡之上,每一层银斗漩涡还不停的翻滚着,此起彼伏的动荡得很是厉害,每一层银斗漩涡都很深很大,看起来,娘亲和爹短时间之间是很难逃得出来这银斗漩涡了。

花漫天满意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看娘亲和爹还在银斗漩涡之中拼命挣脱的样子,舞了舞小手,轻松打趣笑着说道:“别那么认真的追赶我啦,我就是去外面看看,看过了也就回来,就先辛苦一下娘亲和爹在银斗漩涡里呆上几天啦,等我出去了,这银斗漩涡自然就会放你们出来的哦。”

话毕,花漫天继续向前走着。

话说这地方要怎么出得去也是个要解决的事情。花漫天一边走一边思考着眼下的这个棘手的难题。

就在花漫天苦恼着要怎么出得去这个封界之外之时,花漫天发现身上已裹上了白色纱幔,越来越多,越来越厚,身体开始慢慢变得很难活动,跟着开始变得一点点也动弹不得,很快,花漫天就这样失去了知觉。

当花漫天再次独自醒来,花漫天慢慢的用了力气、抬起了重重的的眼睑,慢慢的,眼睛被打开了。

抬了抬身子,在四周精美的家具装饰下,白色的床显得更加柔软舒服,花漫天慢慢的拖着身子坐了起来。

花漫天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四周,又再认真的看了一遍。“这变化着实太大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之前的房间也差了太多了吧……这次怎么会对我这么好了呢?”

“不对不对,花漫天,你在想什么呢?你怎么能被眼前的舒适的感觉给欺骗了呢?你怎么变得如此堕落了呢?这就是你原本的样子吗?就算你是,你也不可以,因为你还有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问题没有解决呢?”。

“比如,我刚刚是被谁用降露之令给困住了的,有谁还懂得使用消耗如此之高如此之强的灵法的的降露之令呢?为的就是逮我这一个顽劣至此的小女孩儿?”

“等等,我为什么要想到有谁还懂?还?难道自己以前也知道用降露之令?还是说降露之令难以修成获得?是自己曾经有过很渴望能够修炼成可使用降露之令机会的时光吗?”

“可为什么很多的东西脑子里都是空白的呢?并无记忆可找寻,难道是因为年纪大小,之前的事情现在都不记得了吗?”

花漫天再仔细的想了想,“还有?为什么那白色纱幔的灵法如此之强,自己居然无法挣脱出来?”

除了这些疑虑,花漫天看起来心里还有许多许多的担忧和疑惑并存:

-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呢?

-糟了,娘亲是准备要怎么狠狠的惩罚我?是火炼几天?还是水闷几月?还是用只有她才有的灵器引仙绳抽我三鞭子?无论她老人家选择的是哪一种花样,我花漫天都是要受到最疼的伤痛才能让她消气吧,虽然不会神魂毁灭,但会疼得死去活来,受那锥心刺骨的无穷无尽疼。

-娘亲是怎么发现了自己的?又精准的找出自己在冰封森林的方位?

-这里到底是在什么方位?怎么样才能去人间走一趟,或者去趟天庭也是可以的。可怎么就是出不去呢?要怎么样才能出得去这么个怪地方?

-自己为什么是从空白房间醒来的?

-自己之前从空白房间醒来的记忆怎么也全没有,难道一直是被娘亲,亲自把我自己给封住了,只能身在房间?

-难道是因为姐姐无意中的闯入,才让自己有了机会苏醒过来吗?

-这里不是上青天天庭,也没见过天官,天神。

-这里也不是倚临人界,没看见过一个凡人。

-这里也不是上志重生界,没看见过着急过关斩将的待投胎的往生灵。

-这里也不是黑幽魔界,既没看见妖魔,也没有看见战火炼天。

-这里也不是暗异冥界,没看见恐怖的死魂。

-这里也不是裘磨炼狱,也未见到恶鬼奇怪。

-这里也好像还算好的,但又有点奇怪的地方。但这里到底是哪里怪怪的呢?

-昏迷状态中竟也毫无之前的记忆?这本该就是这样子的吗?

-一时之间花漫天混沌不已。

心中无法言喻的困惑不解,让花漫天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也许只有找到姐姐花漫漫就可以解释这些问题了。只是这偌大的九界之中,要怎么样才能找出姐姐呢?

花漫天伸了个懒腰,又眼睛转了转,好像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感觉之前溶化掉的身体既似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是又跟之前感觉有点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同了呢?歪着脑袋,闭上了眼睛,拼命的去感受身体里的细微之处的感知。

花漫天把自己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一副不太明白的眼神,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咦,好像身体变得平常了,怎么会突然就感知不到了身体里的任何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