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被初伟忠留了下来,说是让他陪着下盘棋,陆泽原本想拒绝的,后来心思回转,来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到她,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便直接跟了初伟忠去了书房。

书房里,正陪着初伟忠下棋的陆泽随便落了一子,看着像是完全没在用心,然后状似无意地说道:“最近好像都没看到初念,她回学校了?”

初伟忠研究着棋盘,倒是没深究他话里的意思:“没呢,她这段时间放暑假,回来后成天就只知道约着朋友出去玩,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人影,我这个做爸的见她一面都难。”

陆泽不动声se地又落了一子,朋友?也不知道是男是nv??????一心二用的结果便是,不到十几分钟,陆泽就被将了军,他只是笑了笑,倒是不怎么在乎这个输赢,本来心思就没在下棋上面。

和初伟忠又闲聊了几句,陆泽才起身告辞,只是预备回去的时候,又突然熄了火,看了眼手表,都八点多了,那个丫头还没回来,不免皱了皱眉,他们初家的门禁是不是太松了点?

差不多九点过了一刻,那丫头终于出现了,长发披肩,v领宽松的白set恤,下面是一条短的有些过分的黑se皮裙,那双白花花的大长腿在这样的夜晚中显得异常的晃人眼,也让人有gu想要撕下它到里面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陆泽眯了眯眼睛,随即冷哼了一声,不容易,来了这么多天终于见上一面了。

初念原本正和朋友打着电话,结果突如其来的一束强光打在了她的脸上,下意识地抬手遮了下,待看清来人,不由挑眉笑了下:“呦,姐夫,来见我姐啊?”

陆泽单手cha兜扶着车门,一贯的衬衫西k打扮,禁yu气息十足,当然,现在脸上的表情也是y郁的有些吓人。见她在距离自己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态度中却是疏远万分。

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那人自然是不解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地走近了几步,陆泽得逞一笑,又状似故意地问了句:“听到了吗?”

初念不动声se地白了他一眼,听到个p,这人在装神弄鬼做什么啊?不耐烦地又靠近了几步,就在这时,陆泽突然伸手将她拽过顶在了车身上,靠近初念的耳畔,不经意间又用他已经起头的r0u刃蹭了下那人的大腿。

“我说——我是来上你的。”

她明显错愕了一下,可能是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陆泽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么直白粗鄙的话,但他确确实实就是想上她,也很——想她。

不过是恍惚了几秒而已,初念便被陆泽塞进了车里,接着落锁启动,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演绎地十分自然,像是演练了好多遍。

见他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扯过安全带替她扣上,然后又相当自然地扣紧着自己的手指,十指交握着。

初念挣了挣,未果,那人反而握地更紧了,非但如此,还出声“警告”她:“你别闹,我开着车呢,小心出事。”

初念好笑的“啧”了一声,你大少爷的把我弄上车,结果现在还反咬一口说我在胡闹,讲不讲理?到底是谁在胡闹?

像是要坐实他话语里“胡闹”的“控诉”,初念突然解了安全带,凑近他耳边故意问了句:“我叫着你姐夫,你却想上了我,这个——不应该吧。”

陆泽今天开的这辆跑车,底盘较低,空间也很小,似乎初念只要一倾身,就能碰到自己。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不过是微微侧了下身,他就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少nv气息,甜甜的,但却隐隐带着诱惑的味道,属于她一个人,同样,也属于他一个人。

她捣乱地又在他耳边“嗯?”了一声,尾音拖长,叫人听了su麻入骨,陆泽本就已经气息不稳,被她这么一闹,roubang简直以惊人的速度肿胀着,叫他难受,叫他疯狂,叫他忍不住要了那个“始作俑者”!

随便开到了一处停车的地方,关灯熄火,昏暗中听到她得意一笑,忍不住咬了咬牙,将她拽着又靠近了几分:“初念,你找si吗?”

她笑得满不在乎,柔软无骨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不是说要上我吗?你舍得我si?”

至此,陆泽总算是0清了她的脾x,他不过是刺了她一句,初念就句句拿捏他不放,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狐狸!

得意间,指尖传来了一阵刺痛,是那人咬了自己一口,初念“呲”了一声,不满地瞪了陆泽一眼:“疼!”

森然的冷哼声响起:“你还知道疼?该的!”

话虽然说的是冷冽的话语,但手掌却忍不住包裹住她的,轻轻搓r0u,刚才自己压根没舍得使力,怎么就叫疼了呢,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行为惹到她了,初念ch0u出被他包裹住的手指,又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理了理衣服,坐回到副驾驶,“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理所当然的命令式语气。

说真的,陆泽近三十年来还没谁敢和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好笑地抿了抿嘴,估计也就只有这丫头了,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