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柔柔的,含着一丝沙哑。

“亲够了就不许碰了,我怎么见人啊,嘴巴又痛,还让你给亲肿了。”

傅斯年轻声哄了哄,“老公帮宝贝擦药。”

他去找了药,顺手洗了洗手。

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姜柠眼熟的药膏,以前也给她擦过几次。

傅斯年边抹边说道:“宝贝,擦完药就不痛了。等你睡一觉起来,嘴巴也不会肿了。”

姜柠不好说话,只能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唇瓣上被他抹了药膏,冰冰凉凉的,缓解了一些痛。

涂完药膏,她迷迷糊糊地想。

为什么这次来老宅,傅斯年会带这种药膏?

就像是早就知道她会需要一样。

柠柠还想要老公的亲亲

姜柠涂完药以后就睡了过去,傅斯年在她旁边哄睡她。

等她终于睡着了,傅斯年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软嫩细腻,入手像一块豆腐一样。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注视着她的睡颜。

这几天,想她想的快要发疯了。

无数次想要过来找她、给她打电话发消息,但又怕惹得她厌烦。

一想到姜柠又会说出一些他不想听的话,他的心脏便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痛不欲生。

他只能让两人都冷静冷静,等到产检的日子才过来找她。

谁知道她却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不舍得责备她,只能担心地让她以后不要这样做了。

终于到了回老宅的日子,他可以借口让姜柠亲近他,就像两人没吵架的时候。

傅斯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段时间要做出决定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姜柠便出房间下了楼。

苏迎雪在指挥仆人搬年货,看到他下来,顿时问道:“柠柠在上面休息了?”

“嗯。”

傅斯年拿着水壶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后发现是温水,他又去倒了冷水。

冷水可以让他的大脑清醒一下,思考思考该怎么做。

他一个人靠在沙发上,拿着水杯,垂头沉思着。

苏迎雪指挥完仆人,走了过来,说道:“斯年,你老实告诉妈,你和柠柠怎么回事?”

她开门见山,丝毫没有绕弯子,可见对这事有多关心了。

傅斯年一怔,语气平静道:“什么怎么回事。”

“别装不知道了,妈问你,你和柠柠是不是闹别扭了?”

苏迎雪直接问道。

傅斯年转了转手中的玻璃水杯,嗯了一声。

“差不多吧。”

苏迎雪说道:“什么叫差不多?今天好几次我都察觉你们不对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惹柠柠不开心了?”

傅斯年顿了顿,口吻无奈地道:“妈,你猜的都对。”

他和姜柠不像刚结婚那段时间,在苏迎雪面前演戏,就算生疏了点,也可以当做新婚夫妇的害羞。

这时候不一样,他和姜柠已经足够亲密,吵架的时候要演出这种状态还是会有些不自然。

“她那么软的小姑娘舍得和你生气,一定是你做的不对。你可要好好道歉,把她哄好了。”

苏迎雪严肃地说道,从见到他们没几分钟就一直忍着没问,这下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说出来了。

傅斯年喝下杯中最后一口水,“我比谁都想哄好她。”

他又和苏迎雪聊了几句,管家忽然走了过来,和他说傅霆文找他有事。

顿了顿,他对苏迎雪道:“妈,这件事你就装作不知道,我怕柠柠会觉得窘迫。”

“放心吧,我没问柠柠呢。”

闻言,傅斯年放下水杯,长腿迈开,去了书房和傅霆文见面。

进了书房,他施施然坐在了傅霆文对面的椅子上。

“父亲,你找我?”

傅霆文点了点头,说道:“你二叔一家明天就回来了,你记得安排人去机场接他们。”

“早已安排好。”

傅斯年淡淡地说道,低头整理着袖口,动作优雅随意。

他说完后,书房内有好一段时间的沉默。

他头也未抬地说道:“父亲,您还有话要说吗?”

傅霆文咳了咳,面色不太自然,似乎在想着该怎么措辞。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扭捏地说道:“咳咳,你和姜柠吵架了?”

傅斯年略微惊讶地挑了挑眉,怎么一个两个都知道了?

他意味不明地开口:“您问这件事做什么?”

这种防备的态度让傅霆文有些不爽,搞得他好像问一问就要对姜柠做什么事一样。

他敲了敲拐杖,哼了一声。

“哼,我能做什么?有你天天当宝贝似的护着她,我还能做什么?关心了一句,还被你当成不怀好意!”

傅斯年的确觉得傅霆文想做些什么,毕竟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