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提醒他,“先结账,别赖。”

沈煜被他气得满脸通红,“我还能赖你一顿饭钱?”

沈确立刻提高了嗓音,“不想赖就赶紧去结账啊。”

“不是吧不是吧,堂堂高级警司,真的连一顿饭都请不起?”

沈煜无可奈何,只能先去收银台结账。

那边,盛意已经怒气冲冲地走出去了。

这顿饭吃得太不舒服了。

怎么她这么倒霉。

这家馆子的卫生间在外面,建的也别具一格,她顺势走进了女厕,准备洗洗手,冷静一下。

她低头,正准备拧开水龙头。

忽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径直把她拽进一个隔间里。

盛意已经从镜中看到是沈确,她又惊又怒。

待沈确松开手,她立刻扬手,想给沈确一巴掌。

“沈确!你有完没完!”

沈确精准地把她的手捉住,盛意不由自主地后退,差点跌坐在马桶上。

沈确盯住她,眼眸漆黑深邃,“还敢勾引别的男人,答应我的事你不记得了?”

他那副浪荡的样子又不见了,现在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盛意气极,“我答应你什么了,沈确,现在不是旧社会,你还能强迫我和你在一起吗?”

沈确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我当然能。”

“你怎么能?”

“哦,给你打造个金笼子怎么样,里面有床。”“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躺在里面,吃了做,做了睡。”

“我给你的脚腕上系一条很细的金链,上面有小小的铃铛,我们zuo的时候,铃铛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盛意毛骨悚然,他描述起来自然流畅,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疯子,神经病,放我走!”

她努力想从沈确身边挤过去。

沈确眸色沉沉,伸手抓住了她的脖颈,把她狠狠按在狭窄的门上。

“我说过,你不会从我身边逃走,”沈确的声音有点凉,“猜猜看,你为什么没能回到欧洲?”

盛意心里一惊,“是……你?”

沈确轻笑,“可算聪明了一回。”

盛意手脚冰凉,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定好了机票,家里就出事了,她当时就纳闷怎么那么巧。

原来真的是有人刻意为之。

她本来以为沈确就是一个名声不好的花花公子……

可是这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布置了一个局,让她合情合理地不能回去。

还把她的父母置身困境中。

他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

算计运筹之间,一切摧枯拉朽,灰飞烟灭。

“沈确,我和你的恩怨,你不要牵连我爸妈!”盛意愤怒。

沈确漫不经心,俯身在她侧脸上亲了一记,“那就要看你乖不乖。”

盛意刚想叫救命,外面传来沈煜的呼喊声,“盛小姐,盛小姐,你在上厕所吗?”

盛意惊恐,顿时不敢说话。

如果被沈煜看见她和沈确在卫生间,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沈确一手抓着她细白的脖颈,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低低地道:“我哥在喊你呢,怎么不回答?”

盛意死死咬住嘴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沈确冷冷地笑了一声,松开她的腰,撩起她的裙。

盛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几乎被她咬出血。

他怎敢……

她惹上的,真的是疯子。

沈煜在卫生间门口喊了几声,看没有人回应,只能走开了。

奇怪,结个账的功夫,怎么能走那么远。

他心里很窝火,第一次和盛意约会,结果被沈确搅合成这样。

他不知道,一道门之隔,他以为自己会娶的那个女人,正被他亲弟弟|压|着。

沈煜在卫生间门口只踌躇了一会儿,对盛意来说却久到想过了一个世纪。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

沈确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她唇上细细地吻着。

“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呢?嗯?”

他的动作那么温柔,他的脸上却满是寒意,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让盛意无所遁形。

她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吻。

最后,在他的恩威并施下,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迭声地求饶,“我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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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回去的。

好像是沈确把她送回去的。

也好像是沈确帮她叫了一辆车。

总之她像是置身在梦魇中,很久很久都没有清醒过来。

倒是沈确说了几句话,她刻骨铭心——

“宝贝抓紧时间和咱们表叔说一说,你好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