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盟海誓的。今天构穗让他解释什么是夫妻,他还真说不出来。

但是总不能说他这个情爱道先生不知道吧?

问槐干脆按自身所见所闻,瞎编道:“能为你死的,能为你哭的,能为你周全、为你屈从的。就算没有夫妻之礼也可当作是夫妻。”

构穗恍然大明白,点头撇嘴。

“还有哪里不懂就说。”问槐嘴角一抽。

构穗讷讷道:“那你我还真是夫妻。”

问槐疑惑。

“那天你不是哭了吗?还是说那个不叫哭?”构穗心思单纯地补充提醒。

随即,问槐想到那天岩山后他在构穗手下眼角含泪、春光毕现之场景,奇耻大辱再现心头。

“那不是。”

“嗯?”

“……”

那天是真的邪门。他让构穗帮他泄身,结果身体越来越软使不上力,心里还总是觉得自己……

总之,等无字天令到手就除了她。如此密辛,天上天下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问槐按耐杀心,说道:“夫妻的事情只需两人知晓,便是你我。咱们两人的事情,不要告诉外人。”

构穗明了点头。此时楼下客栈堂门突然闯出一女人。构穗认得,那是夏春。

夏春对风雨二人背影挥帕大喊:“我这辈子非段先生不嫁!只愿与他结为夫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还望两位代小女转达!”

构穗只听懂一半,以为夏春在大肆宣扬其与段先生的夫妻之事,于是看问槐,眸光炯炯:你不是说夫妻的事不能对外人说吗?

问槐解释道:“这是求爱,求作夫妻,二人还不是。”

“那我以后也可以这样做吗?”

问槐说:“当然可以。如今世人开明,男求女还是女求男,没什么不同。”

“那我有你了,我还能有别的吗?”要是有别的男人为她死,为她哭,为她周全、屈从,她不就有别的夫妻了?

问槐本着不让构穗死前吊在他这颗歪脖树上的好心道:“能。天女想有几个就可以有几个。”

构穗被灌输了了不得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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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下章开荤。问槐的姓,音通“温”,温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