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冬青粗壮的yjg就这样强y地刺入,花有容疼得哭喊。

“又不是没做过,娇气什么?”

薛冬青r0un1e她的y蒂,想让那x再多出些水。

花有容的第一次,是在舅舅温柔耐心的前戏下充分润滑才进去的。

才破开不久的nengxue突然被粗大的roubang填满,几乎要撑破。

“好疼薛冬青你出去呀疼”

薛冬青被她有些g涩的b咬的不好动弹,太紧了,磨得疼。

他双眼通红地望着花有容,他的小白兔好像在哭,爆发的占有yu让他毫无耐心。

“刚才还被吃的喷水,你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这样吗?他c你b的时候也这么又g又紧?”

花有容感觉自己的x要被撑裂了,她咬着唇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薛冬青就是个疯子,她就不该被他上次的温柔欺骗。

手被捆绑勒出红痕,双腿悬空驾着,她哭得浑身都在抖。

薛冬青看着她哭,心里也不好受。

可他满腔的妒意需要宣泄,狠着心在g涩的甬道里ch0uchaa起来。

他y着心肠,用手指不停地r0un1e她的花核。

整根roubang挤入,guit0uy生生地顶到她最深的地方,几乎是将花有容劈开一般撕裂的痛。

薛冬青被她夹得又疼又爽,他撕扯她的上衣,抓住露出的nzi用力r0u弄。

他aisi她这对香软,在抓r0u下n头溢出白se的rye。

很快就流满他的双手,yi的画面刺激他越发凶狠地撞击。

名器不顾本t的抗拒,在shangru被抚弄出n的时候,也开始分泌出大量润滑。

yye滋养yx,紧致的壁r0u包裹着yjg,水从最深处漫出,一路浇灌。

“谁1都会喷水是不是?”

薛冬青用力顶了下,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

他被夹得很疼,这次的xa并不欢愉。

花有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还是被他c爽了,天生名器就是如此。

你永远都不可能独自拥有她。

哥哥们的告诫在他耳朵里回旋,就是不甘心啊。

薛冬青也不知道自己这种病态的占用yu从何而来,可他就是想拥有她。

她还在小声的哭,但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强迫还是因为承受不住欢愉。

反锁好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开,是二哥来了。

薛冬和本来都准备下班回宿舍了,被他大哥一通电话打来截下。

“冬青,你小子是欠收拾了是吧?”

进来看到的一幕让薛冬和格外头疼,他弟弟是得了失心疯吗?

花家那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手还被绑着,身上一片狼藉。

薛冬和眼皮直跳地瞄了眼,弟弟还cha在人小姑娘x里。

“还不把你那管不住的玩意ch0u出来?等哥哥帮你自g0ng呢?”

他脱下白se的医袍盖在花有容身上,然后解开她手上的捆绑。

闯祸的小子已经老实地穿好k子,站在一旁看着地板发呆。

骂有什么鬼用,薛冬和力道不小地踢了弟弟一脚,抱起花有容就走了。

薛冬和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花有容想舅舅了,趴在他怀里小声的啜泣。

怀里的小姑娘哭得一抖一抖的,薛冬和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他迈着大步将人带回医务室放到床上,又接来温水。

“先擦擦吧”,薛冬和本来是想自己帮她的。

但想到弟弟刚刚那样对人家,他还是别再刺激。

“你放心吧,冬青,冬青他以后不会再来学校了。”

大哥让他拦下人,剩下的就不用再管,一切都会处理妥当。

薛冬和估计着弟弟应该会被送出国。

那小子太混,是该离开家接受封闭教育了。

听到薛冬青要走,花有容这才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校医。

白皙的脸庞上满是泪痕,眼睛哭的红红的,任谁见了都会想怜惜。

薛冬和拧g毛巾轻轻地给她擦脸,声音又温和里几分。

“没管好冬青是我们薛家的错,对不起。”

他细心地擦净少nv的脸庞,越是离得近越发觉得花有容是真的好看。

即使是他也会忍不住想要贴近,想吻她,想亲亲那张粉neng的唇。

但薛冬和毕竟b冬青大上许多,而且自控力b起常人都要强。

花有容没有回应他,始终沉默着。

对不起有用吗?花有容曲着腿趴在自己膝盖上,眼泪又不争气地冒出来。

自从开始溢n后,她就发现了自己与常人不同。

x1nyu更旺盛了,nzi总是会涨疼。

身上的n香越发浓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