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你想要什么?“荆益跳下剑,看着等在阁楼前的池华德,便迫不及待地询问了。他知道突破元婴绝非易事,恐怕除了双修取jg,别无他法。

池华德仍旧托着那盏琉璃盘,一把蓝se短剑就放在盘中。他是元神期的修士,一举一动间灵气溢出,如清泉般抚慰人心。荆益在山门中最喜欢他的长相和灵气,若不是两人不太亲近,他真愿做二师兄的徒弟,伺候他起居,便是能听他只言片语、受他灵气熏陶,也是值得了。

“小师弟,这是师尊赐我琉璃盘,所放之物不腐不烂,连同月虹剑,我愿一道送给你。”池华德谦和地笑了,他原本正远眺山岭云雾,见他来了,便将手中器件一并递出。“连同之前提到的条件,我只求你答应一件事。”

池华德没了杂物,便端正站在来人面前,他清雅的面庞多了份红晕,显得如深闺nv子初见外男一般。荆益愧疚地停止脑中胡思乱想,点头收了礼物。

“我要你,与大师兄断了道侣之缘。”池华德一字一句地说道。

哦,原来是他的事,荆益心下了然。

当年,荆益被路过的凌骅赏识,被他从父母身边带走,满心憧憬着羽化升仙的传说。可惜进了仙门,真人此举好似真的是临时起意,将他交给教习后便忘了此人,留他在外门自生自灭。

荆益有些天分,但在兴盛仙门中却排不上号,自从修成筑基,便再没有寸进。他本就有些骄纵的大少爷脾x,受不了和同辈一处吃喝拉撒,长久下来,无人愿与其来往。荆益除了在指定的时段听课、讲经,大部分时间便是到山岭里看云,看神仙从远及近地飞翔。

荆益就这样活到二十岁,平庸地活着,和上山前也没什么两样,直到他在山林里遇见了沈礼卿。玉楼真人门下的大弟子,与真人一样的火灵根,从来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不过三十岁便修成元婴,在仙门同道内是首屈一指的存在。荆益常常在山脚下观望他们飞驰而过的身影,看着那人如流火般璀璨。

当他破破烂烂地跪倒在一片废墟里,荆益也毫无畏惧地上前查看了。沈礼卿伤得很重,全身经脉内的灵气如有实质般地流动着,从他滚烫的肌理中渗出,灼烧着一切靠近的生灵。

沈礼卿感知到了来人,他的双眼被灵气冲击地流出血丝,整张脸上红线遍布。荆益在经书上见过这样的情况,杂乱的心神容易使灵气暴走,只需释放灵气就能缓和。荆益安抚地将手掌放在男人脸上,释放自己水灵根内的灵气导入来人t内,去安抚暴躁的修士。经过长时间的灵气对冲,沈礼卿的眼睛恢复了清明。他抓住荆益放在他脸上的手,轻声道谢,随后,意味深长地握紧了手中泛着蓝se灵气的手,摩挲着将它拉进他的胯部,让好心的修士感受他火热的yjg。

“何不帮我到底呢?你让我卸了身,我的元yan全给你。”沈礼卿抓着男人的手便迫不及待地sh0uy1ng起来,但那清俊的双眼还是眨都不眨地盯着男人,用着乞求的神情看着他。荆益被这突然的变动吓了一跳,他左右看了一圈,山林中也没有人,眼前的男人可谓是极品,若能与其交欢,自然是上上的美妙。

他沉默地任由男人抓着手猥亵,沈礼卿见他没有反抗,更是迫切地将他拉到身上亲吻。在唇齿相依间,荆益被那人的舌头t1an地唇瓣发麻,他的嘴唇如同失了自制般软弱,被沈礼卿t1an舐、啃咬着进攻,毫无还手之力。

荆益抓着沈礼卿背上残破的衣裳,他被迫坐在了男人滚烫的yjg上,整个人也全数笼罩在男人的怀里。他感觉如置身火炉般的滚烫,全身被笼罩在一片烈焰般的灵气之中。沈礼卿亲够了双唇,就去t1an舐男人的脖颈和锁骨,他的嘴不仅留下了唾ye和吻痕,还有滚烫的火灵力。这不属于自己的高阶灵气不断进入身t,荆益承受不住地留下了泪水,他企图脱离着灼烧的炼狱,但他被按在男人的x膛前,被一双铁墙般的手臂压制地无一处可动。

“不,我受不了了,放开我吧。”荆益止不住地流泪,他的道袍被卸去大半,男人正啃咬着他的rt0u,每一处被触碰的地方便是滚烫火焰灼烧般疼痛起来。

沈礼卿沉默地啃咬着,他脱去了荆益的腰带,将手按在男人的腹部和腰上,尽可能轻柔地将他平放在草丛间。他抬起男人的一双腿,怜惜地轻吻了脚踝,便将它们抬到腰间,俯下身再亲吻起微微红肿的唇瓣。

“我停不下来的,你再忍忍,你答应了呀。”沈礼卿安抚地亲吻着身下人的耳垂,一只手拽下他的底k,胡乱地抚0着后x。那手指也如火烤过一般滚烫,沈礼卿贴近的每一寸皮肤像烈焰般散发着热浪,荆益就如受pa0烙之刑般,承受着沈礼卿不断散发的灵气。

沈礼卿看来人承受不住,也有些收敛了,他的脸庞褪去了斑驳血痕,恢复了常常出现在人眼前的俊美深邃。他的吻也不再灼热,荆益知道面前的人已经恢复了神智,现在若是叫停,也不会有问题。他张着嘴巴,支支吾吾想说出拒绝的话,但沈礼卿的行为阻止了他的理智发挥作用。

沈礼卿俯下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