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暴风雨似的抽插,宁宛哪里还说得出话。也是她身体够柔韧,膝盖抵着肩膀,整个人几乎折成两半,这种完全打开的姿势使得他入得更深,上翘的龟头刺激到另一处敏感地,每次插入,连小小的阴蒂都被摩擦挤压。

谁能遭得住。

她感觉自己像一叶飘摇的小舟,被男人撞来撞去,随时都有沉没的风险,随时都有窒息一般的快感袭遍全身。

脸颊浮起可疑的潮红,宁宛缺氧一般的张开嘴巴,啪啪啪的拍打声中夹杂着她语不成调的哼音。

极致声色。

最原始、最兽的欲,最不加掩饰也无法掩饰的快乐,两人全副身心都交于彼此,纠缠、碰撞。

叶茗呼吸如喘,额角已沁出豆大的汗珠,随着他挺胯抽插的动作洒在女孩身上,彷佛还能听到“滋”的一声响。他动作不停,伏下身将宁宛兀自跳动着的左乳含进嘴里,嘬着乳晕,舌尖模拟着性交戳刺舔咬。

“不!不要~!我不行啊老师~~!我要不行了嗯……”

宁宛心里想躲,身体反而不自觉挺胸,将自己送到男人口中,脑子里嗡嗡嗡的,彷佛有烟花快要盛开。随着她娇媚的告饶声,叶茗加快了打桩的速度,在她穴道抽搐着,再一次绞紧柱身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顶端。

翘起的茎头深埋,抖动着,吐出一股股温凉的精液。

不知是不是折的太久,宁宛两条腿都麻了,软绵绵放下来,搭在男人腰间。两人相拥着抱了好一会儿,叶茗才起身,啵的一声,犹如红酒塞子被拔开,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嘴,顿时汩汩流出淡白色的淫液,这一幕,看得叶茗胯下刚射过的阴茎又雄雄勃起。

他叹口气,女孩那儿已经被蹭得红肿,到底是舍不得。他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宁宛抱起:“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再上点药吧。”

到了此时,两人均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退路了。

高潮后的宁宛十分慵懒,骨头散了架似的,无尾熊一般双臂软软搂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将温度调到合适,开最小的水流从上到下为她衝洗。

翘起的肉棍直戳戳顶着她的腹部,宁宛仍旧作死,歪着头去舔吻男人的喉结。

“别闹。”

“老师你知道吗,先进来洗澡的时候,我还在想,你平时在里面是怎么沐浴的。”

“我还能怎么洗,从上到下衝一遍而已。”叶茗架高她的一条腿,花洒对着她腿心,另一手伸进肿着的小穴,轻柔抠挖着,怀中的人儿郊区一颤,穴壁自动夹紧了他的手指,让他进出不得,他不得不曲起手指,哄到,“乖,放松一点。”

那里虽然麻麻的,但仍旧高度敏感,宁宛轻哼着,感受到有滑腻的液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流了出来,失禁一般的快意。年轻的欲望很快又被挑起,她缠着男人又做了一次,暧昧的水流声、裸露纠缠的肉体,等一切结束后,宁宛已是筋疲力尽,任由男人为她处理,最后软绵绵躺在床上,很困,但是睡不着。

“你不回家,你爸妈不会担心吗?”

“不会啊,我爸妈今天又出差了,而且他们很信任我。”

叶茗轻刮了一下女孩的鼻子:“你这是滥用他们的信任。”

宁宛不高兴了:“怎么了嘛,都说了我已经成年了。”

是是是,叶茗心中轻叹,长者的叮咛是这个年纪小孩的逆鳞,他转移话题:“说起你爸妈,可是我们x大历史留名的神仙眷侣呢。”

“真的吗?”

“嗯,据说两个人高中时期便确定了关系,又考上同一所大学,分别是文法系和金融系的高材生,不知多少人隻羡鸳鸯不羡仙……”

他嗓音醇厚温和,任何平淡的话语从他口中蹦出来,就像诗句一样优美动听,宁宛在这种氛围下,很快就睡沉了过去。

年长者总是要负责事后清理,这就是我的萌点,有同好吗?

老规矩,稍后会放上一章打赏肉章,不影响正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