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瑾

「政治正确,很大程度会影响所有创作者的创作内容,特别是当政治不正确时,其所带来的後果难以承受的情况下,政治正确就会成为创作者的创作指标,例如近年来nv权自助餐兴盛,nv英雌大杀四方的同时还不能被打的头破血流,就是政治正确的t现,相较之下,传统英雄电影的主角经常会受苦受难的情节就很少在英雌电影中出现,其正是自助餐的标准写照……李同学,怎麽了吗?」

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教师讲述到一半,看到台下的同学举着手,便停下他的高谈阔论,请同学发言。

「老师,你距离被吉只差了一点点。」同学放下手後,回答的答案引起全班一阵爆笑。

「咳,好的。谢谢这位同学的指教。」教师乾咳了一声,继续道:「总之,在那个时期的政治正确,就是不能写政治,清朝时期的文人龚自珍用诗这麽形容这个现象:避席畏闻文字狱,着书只为稻粱谋。,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撇开民生着作,山水游记或是讲风花雪月的文章,便会成为主流文学。」

「当然,正如这年头依然很多创作家在政治不正确的边缘试探,那个时期的文人也会将这些政治不正确的内容悄悄的包装在这些看似风花雪月的文章之中……」

下课的铃声响起,再度打断了台上讲课到一半的教师。

教师看了一下手表,像是在确认那过於像是安眠曲的铃声不是因为想下班而产生的幻听,然後抬头道:「今天就先上到这里了,下一节课我们再来解析这篇文章当中的意境,与作者夹带在文章中的私货。」

教师收拾着讲台上的教案,像是突然想起什麽,又道:「对了,颜瑾同学,放学到学生辅导室去一下。」

「好--!」颜瑾勉强自己大声的回答。

那是一个相当闹心又无意义的政策,俗称「升学访谈」。

要求教师必须在放学後留下时间,在一定的期限内完成对整个班的「升学指导」。对教师来说,最糟糕的莫过於:那个是没钱拿的工作。

如果不是对教学带有一定热诚的人,肯定无法接受这样愚蠢而又无意义的工作。

更别提这项工作本身也相当的不讨喜,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愿意在「放学时间」还留在学校跟教师谈心的。

而对於颜瑾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不过相对於一般学生讨厌「浪费时间与表情」,颜瑾所烦恼的又是另一回事。

昨天刚好被没收的杂志,其内充满着哲学♂的气息,若是教师已经看过其中过於艰深的内容,那今天的访谈无疑会相当的尴尬。

颜瑾带着有些郁闷的心情,收拾着书包。

不管怎麽样,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来的总是跑不掉。

快速地收拾了一下,颜瑾拎着书包快步的朝着学生辅导室而去。

辅导室的门是关着的,无法确认其内是不是有人在使用,颜瑾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进来!」

「是。」颜瑾打开门,走到沙发旁坐下,开始想接下来到底该怎麽办?

「放轻松,颜同学。」教师走到一旁的饮水机道:「要喝些什麽吗?」

学生辅导室的设备还是不错的,舒服的沙发和冷气,还附有各种即溶饮品与饮水机,偶尔也是有和教师混得挺熟的学生喜欢到这儿来。

「水就可以了,谢谢ㄌ……」颜瑾抬起头看向在饮水机前的导师,话说到一半瞬间卡壳。

伟人隐刺客,真名不详,隐密e、袭杀f、伟业不详。

啥麽状况?

颜瑾那不算灵活的脑袋飞快地转动着。

联想到今早起床才察觉到的「圣痕通告」与眼前的「这个状况」,颜瑾除了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完蛋了?」以外,也好奇圣痕者被击杀是否会有公告?虽说可以的话她不想当被击杀的那一个。

范尘

「水就好了吗?ok。」范尘拿着一次x纸杯,装了水以後放在颜瑾面前的桌上道:「那麽我们聊聊吧,颜瑾同学。」

「隐……隐隐隐隐……隐刺客?」颜瑾看着范尘,结结巴巴地问道。

看着颜瑾的脸se变化万千,范尘不禁感到无语。

原以为这个圣痕者气量非凡,整节课都安安静静的,是个可以好好交谈的对象,但看眼前的这个表情,显然并非范尘所想的那样;而是她根本整节课都没有注意到范尘,直到现在才终於发现了!

就算是自己家的那只圣痕者也没这麽粗的神经啊!

这家伙真的和罗庭温与铃木昶一样是圣痕者吗?假的吧!

「嗯,我是伟人隐刺客,请多指教。」范尘无奈的道:「你刚刚上了一整节课都没有发现?」

颜瑾咽下口水,点了点头。

「所以你也没有叫上你的伟人?」范尘无奈的问着,虽说答案他也心里有数了。

如果不是圣杯战争的阶级能力当中并没有「运气」这一附加能力,他甚至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