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阵隐约的雨水味。

通讯器滴了两声叫他起床,他按掉,又闭上眼。

而后又是几声响,越来越急促,他不堪其扰,这才悠悠转醒。

而此时晨训已经开始了十分钟。

弥隅从地上起身,余光瞥见被分配给他的那张床,完全清醒的同时,动作顿了一顿。

什么意思?这是在给他道歉?他不想接受。

前一晚不欢而散,一觉醒来气愤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