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儿倒贴进我顾家,害我们损失几十亿的生意,这个补偿你怎么说?”

“这……”

边母心里直打鼓,攀亲搭戚不管用,胡搅蛮缠也不管用,刚要张嘴,一道声音呵止她。

“妈!你在干什么!”

边晓接到电话,赶紧回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都凉了,眉头紧皱,将母亲拉开。

“你来这里做什么!丢不丢人!跟我走!”

边母听不得丢人二字,尤其听不得这话是从自己从小就不待见的女儿口中说出。

边晓没反应过来,脸上挨了一巴掌,让她当众成为一个笑话。

“废物!你还嫌我丢人,你说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顾家的事情,怎么人家这么不待见你,害我一起脸上没光,走什么走?我人都来了,你家门我还进去不得了?”

顾母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妈!你闹够了没有,跟我走……”

边晓强忍着泪水,这里不是哭的地方,更不能继续闹,她强行拽着母亲离开。

谁知边母也不甘示弱,甩开她的手往顾家走,嘴里嚷嚷着:“我就不信,我女儿生活的地方我还看不得一眼了,今天我非要进去……”

“我不住在这!”

边晓紧攥着拳,吼了一句。

边母脚步僵住,难以置信地回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住这,你要钱也好,要看我住的地方也好,要么跟我来,要么在这耗着,我不会再管。”

好赖话不听,边晓扭头往外走。

看形势不对,边母看了眼顾家,又回头看了眼女儿,面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哎!”

她一跺脚,追了上去。

“你别走,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顾母抬抬手:“去,里里外外给我消毒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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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边晓上了车,边母噼里啪啦就开始说教。

“你个没用的东西,好好的顾家你不住,跑外面住什么!害得你妈我跟你一起丢脸!我还以为你飞上枝头了呢,没想到你这么废,连你弟一根手指头都不………”

“说够了没有!”边晓怒目瞪着她。

“你冲我吼什么!我是你妈!养你二十几年你就是这个态度?”

“屁的二十几年!”边晓扭身道:“从高中起你就让我打零工赚钱,大学更是一分钱没出,学费靠贷款,生活费靠我自己勤工俭学,你自己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你问我要了多少次钱!你答应我的又做到了吗!”

“你……我……”

边母咽了口唾沫,着实被她这气势吓着了。

她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独立自强,不是个好欺负的,之所以会给她钱,就是因为他们曾经约定过拿了钱,以后再不打扰边晓的生活,显然,她这次过来触了边晓的逆鳞。

眼睛快速闪动两下,边母的眼神恢复到一开始那样的理所当然,端正了身子,指着边晓的鼻子。

“你还好意思!你那三瓜俩枣够我和你爸还有你弟干什么的,你自己什么都不缺,要个钱还要追在你屁股后面,我实话跟你说了,这次来我是……”

“又要钱?”边晓讽刺反问:“每次万,一年十六七次,钱到哪儿去了?”

“你以为你给的很多啊!我们吃喝不要钱?你弟弟读书不花钱?”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什么都不干了,就等着我汇钱?”

边母一噎,随即哼道:“我和你爸老了,干不了活,你弟眼看着就要高考了,我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打算跟你一次性了结,给我五百万,供你弟出国,另外给我和你爸一百万养老,总共六百万,你给我结清了,以后我再也不来打扰你,电话也不给你打,不妨碍你当豪门阔太太!”

边母伸出手,一点没有要钱的卑微养,反而高高在上。

边晓的眼神暗了暗,她心里清楚,六百万不是结束,而是新的痛苦的开始,想一劳永逸,必须……

“怎么?不想给?那我就……”

“我给。”边晓嘴角提了提:“明天我送你回家,跟你们做最后的了结。”

“好啊,早这么懂事也不用我来跑这一趟。”

……

边晓和顾源简单说了下要回家一趟,他说让她自己决定就好,不用问他。

就这样,边晓和自己母亲踏上回家的路,回到长大的地方,这儿已经没她落脚的地方了,四个人坐在杂乱的客厅里谈事,门外有人好奇探头看进来,顺便打了声招呼,临走前还说边家好福气。

边晓办完事情就离开,在她离开两天后,边家起了一场火,边家父母都烧死在里面,只剩下“始作俑者”边晓的弟弟惊吓惶恐地从医院中醒来,刚醒就被警察问话。

经过几天调查,警察发现这场火是边晓弟弟放的,因为那六百万的分配和父母起了冲突,一时冲动酿成大错。

边家两死一坐牢,不久,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