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曾经参加上次挖坑赛的同学,不约而同地提出,想要再次参加东原大学的校歌赛!

他们是亲眼看着谷小白和付文耀的演出的,这种演出,完全当得起他们的成绩,这样的演出,却因为莫须有的理由,被黑成这样,他们不服!

而东原大学的校歌赛,也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原来中国的校歌赛可以这么牛逼!

中国的年轻人,玩舞台艺术可以玩的这么牛逼!

凭什么这样牛逼的舞台,竟然被一群毫无私德的家伙,喷成这样,黑成这样!

凭什么!

为什么总有一群无知的人,在阻碍社会的进步!

年轻人,总是有着一腔的热血,满怀的激情,以及满满的正义感。

他们想要站出来,用自己的肩膀,帮那漩涡中心的几个人,扛起来这一切!

而能参加校歌赛的,也都是c15的风云人物,他们都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看不惯,就是看不惯!

但是各大学校的想法,却各有不同。

他们不得不顾虑大众的感受,这个时候把自己绑在东原大学的战车上,其实并不明智。

南湾大学的席红才,这会儿都快急疯了。

他家的宝贝才女华闵雨,竟然也想要参加东原大学的校歌赛。

这位才女华闵雨,着实给他们挣了不少的荣誉,而在他的规划里,这位才女在大学毕业之后,就直接攻读博士、硕士,然后成为南湾大学文史类的一面旗帜,成为国内历史研究的领军人物……

可这位才女,怎么参加完了东原大学的校歌赛,就画风突变了呢?

太急人了!

我之前那个沉稳大气的才女,到哪里去了!

“你不让我参加,我自己去报名!”华闵雨一点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沉稳样子,像是一个急躁的毛头小伙子。

“你自己怎么报名?那是人家东原大学的校歌赛……”

“我不管,我就算是站在场外唱,我也要把这首歌唱了!”

“闵雨啊……”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毕业之后,就去考东原大学的研究生了!”

席红才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恍然看到历史系一大群胡子花白的老教授,拎着从古墓里挖出来的青龙偃月刀来找他拼命的模样。

把这个才女放走了,那些人不吃了他!

“闵闵啊,你冷静一下,这事儿不是这么处理的……”

这一会儿,已经换了好几个称呼了。

席红才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可怜的老妈子。

可他堂堂一个大校长,又不是太监,为啥总是干这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破事!

如果这是自己的女儿,就直接一巴掌……

一巴掌把那些惹她的人全拍死了!

“校长,你不是总说,要把咱们学校建设成真正的开放、包容、现代的大学吗?为什么却说到做不到?为什么遇到了困难就要退缩?为什么不能坚持真理,为什么不能坚持正义?”

这句话,狠狠地击中了席红才的内心。

是啊,为什么?

难道,他缺少的,就是这种魄力吗?

他已经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他看过太多热血的演讲,听过太多热情的鸡汤。

他早就应该已经无动于衷,甚至冷血了才对。

但此时此刻,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血还是热的。

为什么要向那些不正之风,那些不义之举,那些不仁之人低头?

我错了吗?

我没错!

东原大学错了吗?

没错!

那为什么要退缩?

可这世界上,不是正确的事情就要去做啊,总得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啊,呸!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

白声中心,一名少女像风一样冲进了大门,门口的保安站起来想要拦,等看清楚了来人是谁之后,就又坐了回去。

“爸,爸!”刘灵寒哭着冲进了奔老师的办公室。

正在忙碌的奔老师慌忙站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呜呜,爸,我好象办了错事了……”

办了错事了?办了错事需要哭得那么伤心吗?女儿啊女儿,不是爸说你,你前十来年,基本上就没办过正确的事啊,也没见你哭那么伤心。

奔老师还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但看女儿确实哭的特别伤心,又心慌起来:“什么事啊,告诉爸……”

总不能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吧。

“我……我那几个同学,之前说没有买到票,我就把你给我的票给他们了……”刘灵寒抽噎着,“我还以为她们是我的好姐妹,谁想到我今天……今天听到她们说,她们要让小白难堪,让他知道冯一东的风头不是什么人都能抢的……她们好像组织了好多人,要一起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