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吧,哪儿那么多运气啊,二少爷不也自己开过公司,心高气傲地说什么要干一番大事,结果还不是赔的底裤都没有,这才老老实实回来跟着二爷。”

“切,他老老实实?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也就压榨压榨我们这些底层打工人罢了,你们出去打听打听,他的口碑比大少爷还不行,不过没曝光出来罢了。”

“是吗?那他玩儿得挺花啊。”

“哈哈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癞蛤蟆……啊……”

话音未落,萧盛玦冲进去揪着说话的人痛揍。

“贱民!”

“啊……别打了,别……”

茶水间乱成一团,桌上的几个杯子摔碎一地,萧盛玦找到发泄口似的,把笑话他的人打得挣扎不动也不停手。

这里的动静终于是惊动了顶层的萧成东,联系安保上来把人拉开,同时把那几个议论萧盛玦的员工当场开除。

萧成东威胁那几个员工如果敢出去乱说,会让他们在整个海城社会性死亡,届时将没有公司敢收他们。

这对打工人来说极具威胁力,即便没有任何补偿就被辞退,他们也不敢说任何话。

萧盛玦被揪到萧成东的办公室,还没站稳,被一脚踹翻在地。

“废物!居然和手底下的员工打起来,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还要不要脸了!”

“爸,是他们先议论我在先……”

“啪!”

一巴掌重重甩在他脸上,还没站起来又被拍倒在地,萧盛玦敢怒不敢言,紧紧攥拳,隐忍怒意。

“知耻而后勇,你是一点听不进去!但凡你这几个月努力点,会一事无成?我问你,前天合作商谈你跑去哪儿了,啊?”

萧成东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得萧盛玦不敢抬头,经过几次失败以后他都打算破罐破摔了,前天那个项目太小,他想着晚点去合作方也不敢怎么他,所以去之前喝了点酒,然后找了两个女伴……

他不敢说话,萧成东被他气得一张老脸黑了个透,要不是自己的亲儿子,早就把他打个半死!

“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萧成东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百无一用的废物!”

废物……

废物……

萧盛玦的脑子里只听到这两个字,这明明是萧盛庭的代名词,现在却几次三番被安在自己的头上,他紧咬着牙关,这种耻辱将他的恨意拉到爆表!

“爸,您只顾着说我,您难道就真没听见大家怎么说的吗,他们说萧盛庭假以时日肯定能取代您,这您能忍?”

好一招祸水东引,萧盛玦找到了方向,痛心的眼神恰到好处,他抵着膝盖站起。

“爸,我们必须掣肘萧盛庭了,再让他这样出风头下去,我被排挤是小事,您可是为公司呕心沥血近二十年,难道就甘心……”

“够了!你给我闭嘴!”萧成东鼻息发烫,怒意翻涌,但他不得不承认道:“实力是立足的根本,你以为我不想控制他?十几年了,有用吗?”

更不要说还有个废物儿子在拉后腿,他再有办法也是有劲儿没处使,年纪加现在的职位,不允许他平等地去和萧盛庭竞争,掉份又丢脸!

“爸,我们还有一个杀手锏,就看您用不用。”

萧成东眯了眯眼睛,盯着他:“馊主意你倒是想得不少,哼!”

他不相信萧盛玦这个猪脑子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爸,我大伯母……”他邪恶地勾唇,意有所指。

掣肘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一年之约还剩半年。

自从萧盛庭和唐思勤谈话之后,唐梨总觉得他怪怪的,不像以前那么黏她了,有时候实在克制不住竟然也能挺过去,愣是不碰她一下。

最可疑的是他有时深夜会给自己打电话,说话不多,会突然之间让她叫他的名字。

“萧盛庭,你老实告诉我,这段时间你怎么想的?是不是一年之约可以提前作废了?如果这样的话,你最好早点说,我也好另找他人!”

唐梨是带着微微怒意的,当初死缠烂打的是他,现在若即若离的也是他。

怎么她在他心里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

越长越不顺心,唐梨愤愤在抱枕上捶了一拳,她这边气着呢,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吟。

“阿梨,叫我。”

“啊?”唐梨眉头深皱:“你还没跟我解释……”

“嗯……乖一点,叫我,我跟你解释。”

“萧盛庭,你脑子……”

有病两个字未出口,低吟声在耳边放大,唐梨一惊,蓦然想到什么,睁大眼睛,耳朵和脸骤然发热。

“你……你在干嘛!”

萧盛庭的声音带着疏解后的放松,却仍带着萦绕不去的欲,只听他轻笑一声,缱绻道:“为了挽救我在你哥心目中的形象,不能让他觉得我带坏了你,我只能这样了,天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