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肚子里猜肯定是温三小姐,刚才她闻到那股熟悉的熏香味了,秦墨为身上就只出现过这一种女人香。哎,做下人的知道主子秘密,会有风险,以及万一事发还得考验演技。她什么也不知道。下人会对主子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吗,会,只希望主子少些打骂,逢年过节过多发些银钱。慧明对这个俊朗的少爷没有其他心思,她见多了那些被少爷们睡过后依旧是婢女的情况。何苦牺牲自己的清白去博那不可及的梦。那些以为能一步登天进富贵窝的,也不想想少爷们想要女人有多简单,她们有的不过就是一身皮肉,其他什么也没有,泥腿子,在他们眼中不过就是玩物。下人就是下人,有规矩的世家,一旦发生要纳进门的事,那这位令家族蒙羞的少爷,也几乎可见的会被长辈放弃。秦墨为虽然比温言晚到府,可他们就寝的时间差不离,他把那装钗的盒子放到了枕边,一夜里打开看了好几回。倘若不这么做,他真的会得相思病。温言被打那天他回府后,还不等他爹开口训,他就直接跪下,“爹,我要娶温言,你快去提亲。”他爹秦仪渊慢悠悠抿了口茶水,不接茬,任他急,“爹,你倒是给个准话呀。”一想到温言可能在被打,他就止不住焦急,“急什么,你小子背不疼?”秦墨为这才好像感觉到背后隐隐有点疼,但为了温言,他故作无事,“不疼。”秦仪渊盯着他笑,笑得他脸烧了起来,“瞧你这猴急样,我要是温言,都被你吓跑喽。”“爹,你不同意我就去找阿翁了。”秦墨为嫌他浪费时间。“我何时说不同意了。”为官,治家,有时可以通用。转磨儿子欣赏他一番罕见的难急后,秦仪渊才漏点意思。秦墨为手搭在盒子上,侧身睡去,他至今为止,也就为温言急过,其他时候,一直是从容不迫。身在秦家,他自小耳濡目染,向来不透心中所想。否则,温言也不会那么惊讶他真去提亲,只有到了那一刻后,他才不再隐藏的表露心意。隔天,温言醒来时去摸枕下的玉佩,突然,她坐起来拿开枕头,空空如也。接着她又把被子掀开就连床底下也没放过,“凝雨轻白快进来!”温言急切的呼喊,凝雨和轻白急忙进去。许久过后,三人面面相觑,玉佩凭空消失的几率有吗,恐怕,还没有遭贼大。清晨,温言披头散发,寝裙外只系了件外衣就风风火火的一脚踹开了苏沉的房门,很快,房内出现了花瓶碎裂的声音。凝雨和轻白守门,谁都不让进。 能屈能伸,扮猪表哥苏沉的房内,处处透着雅致,书卷气浓厚。细格窗边的书桌上,摆放着大圆瓷的瓶器,里头插着画卷字卷,以及一柄团扇,细娟上头绣着蝶恋花。一整墙书架上头整齐摆列着书籍字画盒,一旁小矮几上有一把绿绮式的黑漆琴。精雕的圆弧罩垂挂着素色帘,收绳是一抹跳色的翠蓝丝绦。明明还是清晨,曦光浅浅,苏沉却是已经起来在练字了,当温言闯入进来时,他只抬眸瞧了一眼,又不再理会她。温言进来后,先是四处翻找玉佩,都找不到后就来到苏沉身后,对他上下摸找,练字的手抖了一下,墨渍凝团,“温言!你再放肆,我对你不客气了!”温言为何会对苏沉看不惯,就是因为他私下里的面目,与在人前时完全不一样,他刻薄,他无礼,并且身体好的很。温府,除了温言,全被他那张病秧脸给骗了过去。就如此刻,本该晨凉添衣,他却是寝衣敞开露着胸膛。“你把东西藏哪里去了!快点交代,不然我要你好看!”温言什么也没找到,夺走他手里的笔然后威胁看着他,“什么东西,可别含血喷人,瞧你这疯婆子样。”

苏沉双手抱臂,讥讽的脸,哪里还是被欺负的模样。温言扔掉笔,用鞭子吓唬甩在他脚边,“还敢狡辩,除了你没别人了!”“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不说!”苏沉根本不带怕的,温言挥手就要去抽他,鞭子把一盆装着清水的细颈高瓶给带飞,摔碎在了地上,紧接着,挥鞭的手被笔杆打麻,鞭子落在了地上。铺整齐的锦绣床榻上,温言坐在苏沉身上,双手被制住,她就用牙齿去咬他,“疯婆子你住手,再不住手,我揍你了。”撒泼的温言,此时毫无闺秀模样,就像是头气赳赳的母豹子,要咬断他喉咙。光滑的大腿肌肤磨着线条流畅的硬朗腰侧,匆忙没系紧的外衣散开,寝衣裙的领口也滑落到肩,露出白色细肩带。不施粉黛的清丽脸抬头,恶狠狠道,“你敢揍我,我就让别人知道你习武!”其实,在苏沉刚到温家的时候,温言对他还是友善的,想把他收当小弟,谁知苏沉仗着会轻功戏弄温言,于是梁子就结下了。“你去说呀,只要你说出来,我也告诉别人你房间里藏着的“好宝贝”。苏沉威胁回去。“你个阴险小人!”“泼妇!”温言怒的朝他下巴咬去,苏沉被咬疼,冒出了邪火,巧劲翻转将她压制在身下,一手把她双腕拉高固在头顶,另一手用力掐她脸颊,母豹子的嘴唇被挤鼓了出来。“还撒泼吗?”“唔噜噜噜——”温言被掐着脸颊说不清楚话,瞪着他,双腿动起来要反抗踢他。“温瘪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让你记住以后还敢不敢闯我的房间。”苏沉居高临下的眼神,幽深的让温言头一次有了怯意。寝裙带外衣被轻易脱去扔在了地上,大腿内侧有一点鲜红的守宫砂,温软玉体被狠训,危险硬体威胁的要破她身。最后,温言是带着一身咬痕哭啼狼狈离开